医院。
易中海得知自己右手残废,忍不住仰天咆哮:“啊啊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天杀的、该死的、活不过二十坤年的、全家没jj的、我咒你一胎十八个闺女!”
张敏站在一侧,並未打扰,八级工变成一个废物,换成谁都不能承受。
不过护士可不会管你是不是八级工,敲了敲房门呵斥道:“安静点,你不睡觉也別打扰到其他人病人。”
“嚶嚶嚶”易中海只能开始轻声抽泣,无尽的憋屈让他浑身戾气勃发,双目充血恨不得咬人。
张敏嘆息一声,开口问道:“易中海,有功夫你还是好好回忆一下,有没有看到行凶者的脸或者有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易中海想都没想,喊道:“曹昆!一定是曹昆!我最近只跟曹昆有过过节,肯定是他!”
“不对吧,我记得上一次的事情曹昆才是受害者,你们被关牢里可不仅仅是因为曹昆一件事。”
易中海嘴角抽了抽,难道非要告诉你我们都看不惯曹昆,打算请人搞他
可这种隱秘的事情,按说曹昆应该也不知情才对。
这样一想,好像还真不是曹昆。
可这重要吗管他是谁,现在他就想搞曹昆一个人。
“张同志,当时太过昏暗,我並未看清谁敲晕我,可我闻到了一丝鱼腥味,而我们院里只有曹昆经常会去钓鱼。
更巧的是他家里昨天刚吃了鱼,所以我有理由怀疑出手之人就是曹昆。”
张敏其实不怎么相信易中海的话,可还是將易中海的话记录下来,“你的话我记下来,等天亮了我们自然会去调查。”
“那你再想想,还有什么其他线索”
“没有了。”
易中海有个毛线是线索,他连对方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就被敲晕了。
……
翌日。
清晨。
四合院。
曹昆起了一个大早,昨晚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今天早上四合院肯定很热闹,他得占个好位置,吃著包子看大戏,馋死这些禽兽。
穿戴整齐,曹昆拿著洗漱用品来到中院,好巧不巧,遇上了傻柱这个憨憨。
真是难得,这傢伙竟然会早起,按说这小子八点起床都赶得及去厂里做午饭。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傻柱衝著他齜牙,一副要生撕了他的模样。
结果这傢伙上次被曹昆打掉了半嘴的牙齿,此刻他嘴里坑坑洼洼,到处漏风跟个耙犁一样,丑的相当有深度。
他都差点被这傢伙丑模样逗笑了。
“哟!傻柱从笼子里放出来了,看你样子很不服气呀,是不是很想咬我正好我脚痒,要不你给我啃一下脚皮,我给你吃大白馒头。”
“滚蛋,曹昆你不要太囂张,等以后有你好受的。”傻柱想到易中海的谋划,心里早已经跃跃欲试。
想到曹昆娶的媳妇四合院大家一起用,那感觉想想都很美好。
尤其是等他媳妇怀孕后,还要吃他的喝他的用他的,仅仅的想想他就忍不住想要仰天大笑。
曹昆看著这个仰天憨笑的痴傻战神,感觉浑身汗毛直立,“这傢伙不仅是个舔狗,更像一头痴汉。挺噁心的!”
懒得搭理这个贱货,曹昆自顾自开始洗漱起来。
这时,贾家的房门开启,秦淮茹將尿桶提了出来,傻柱见状,丟下洗脸盆冲了过去,咧嘴笑道:
“秦姐,倒尿桶呢我来帮你吧。”
秦淮茹看著眼前傻柱损失一半牙齿的大门,差点没被他这丑里吧唧的模样嚇死。
隨之他眼底闪过一丝深深的厌恶之意,大声吼道:“傻柱,做人得有点分寸感,別干什么事情都抢著要。”
被呵斥,傻柱才醒悟过来,挠挠头憨憨一笑,再次露出到处漏风的牙齿,“秦姐,我这是情不自禁,不是有意的、”
“呵呵!傻柱你不会是连人家的尿你都抢著要吧,你这人真变態!”
恰好,这时候有不少人拿著洗脸盆走出家门,刚好听到曹昆的话,目光顿时在傻柱和秦淮茹手里的尿桶上面徘徊。
最终,许大茂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啊哈哈哈……傻柱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癖好,你早说呀,我家的尿桶还没倒,等下给你送家里来。”
刘二蛋笑著附和:“哈哈……傻柱,我家的尿桶也可以给你送来。”
其他人虽然没说话,可那掩嘴或者捧腹的模样,已经表现得很明显。
傻柱气急,怒目而视,冷冷扫了一圈,吼道:“都他娘的给劳资闭嘴,都皮痒了是不是信”
“许大茂,你再敢嗶嗶一句,老子今天废了你、”
“哼!懒得理你这个白痴。”许大茂冷哼一声,端著脸盆走到曹昆身边,笑道:“曹昆,洗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