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姜蹙了蹙柳眉,乌黑水润的眸子里全是嫌恶冰冷的意味,夹杂著浓浓的讽刺,微微侧过身就站在了沈劝跟前,手里还拿著粉红包装可可爱爱的奶茶,唇瓣吐出的字眼冷漠恶毒:“苏软软,你跟这个女人是得了癔症吗”
“堵在这里狗叫,吵得我耳朵都疼了。”
苏软软被骂得有片刻怔忡,脑子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呢你在骂谁狗叫”
“元姜!”
该死的元姜竟然敢当著这么多人的面子骂她!
难道她忘记了,她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了吗
“狗不是应了吗我脾气可不太好,再咄咄逼人我连你们两个一起打。”
愤怒难堪一瞬间將苏软软跟祝思念的怒火点燃,两人神同步地恶狠狠瞪著元姜,面容扭曲狰狞。
“元姜!你不过是被沈劝包养的情妇,你哪来的脸这么跟我说话!”
“好好好!沈劝啊沈劝,这个儿媳妇我不会认!”
苏软软嫉恨地剜著元姜,握紧拳头恨不得砸在元姜脸上,將她打得鼻青脸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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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思念更甚,气得胸膛里的心臟都在抽痛,她从地上站起,张牙舞爪地扑过去要去抓元姜的头髮。
元姜无视掉疯癲的两人,一把將奶茶塞进沈劝怀里,转身用力抓住祝思念的头髮,摁著她就摔在地上,下一秒,祝思念的额头黏著碎石,皮肉被石子划破,沁出血。
苏软软僵了瞬,然后,一只白皙骨骼分明的手拽住了她的脚踝。
元姜没吭声,稍稍一用力,就拽著苏软软的腿一扯,苏软软“砰”地一声砸在地上,疼得尖叫。
元姜脸上没有笑意,眸底深黑,祝思念罕见地闭上了嘴,心底发毛,想要挣扎著逃跑。
“上次就想这么做了。”元姜將祝思念的头按在地上,冰冷的嗓音响起。
下一瞬,响起的是苏软软跟祝思念的尖叫哀嚎声。
沈劝站在元姜身后,眼神平静地看著,有人想要掏出手机拍照,他冷冷地望过去,那人又颤颤巍巍地收回手机。
几分钟后,苏软软跟祝思念满头是血。
元姜终於大发慈悲地放过了她们,蹦蹦跳跳地到沈劝身边:“哥哥,我们回家吧!”
“好。”沈劝低头,將奶茶凑到她唇边:“累了吗喝点解解渴。”
元姜吸了一大口奶茶,笑嘻嘻地抱著沈劝的手臂:“好好喝!哥哥也快尝尝!”
“好。”沈劝迟疑地抿了一口,味道確实不错。
两人很快就上了一辆黑色低调的迈巴赫,疾驰离去。
人群也开始散开。
苏软软头痛欲裂,战战兢兢地扶起祝思念,小脸惨白,迟疑著说道:“阿姨,沈劝肯定就是一时被元姜那个狐狸精迷惑,才会这样对你,沈劝內心是有你这个妈妈的。”
祝思念脸上全是血,斜眼瞟了苏软软一眼,清晰地知道这个女生並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嫌恶地推开苏软软,踉蹌著抬步离开。
“什么人啊!”苏软软不满地跺跺脚,摸了摸脸上的脸,憋屈地跑去药店。
这边,祝思念疲惫痛苦,迷茫地行走在大街上,她该怎么办没借到钱,老公一定会打死她的......
驀然,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她身后,低沉沙哑的声音响起:
“祝思念啊,她曾经的朋友呢。”
“要跟我做个交易吗”
祝思念猛地一怔,猛地回过神,当看清男人的长相时,瞳孔剧烈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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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庄园。
“那个女人!竟然还敢来找你!”沈卓猛地一拍桌子,声音震得茶水溅了出来,神色阴沉,眼底酝酿著恐怖的风暴。
沈劝毫不在意地“嗯”了声,眉头轻轻挑起,不紧不慢地说著:“姜姜保护我了,她把祝思念狠狠揍了一顿。”
“姜姜打人动作很利索,姜姜是我见过最完美的女生。”
沈卓:......
沈总嘴角抽搐了下:“你跟我说这件事,就是为了说这句话”
沈劝唇角勾了勾,迈开修长劲瘦的腿朝著书房外走去:“姜姜还给我买了奶茶,排了半个小时的队,我还没喝完呢。”
沈卓“呸”了声:“谁稀罕。”
“你没有。”沈劝眼里满是笑意,关上了书房门。
沈卓破防,眉头皱了皱,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一个消失了十几年的人,怎么又回来了
那个女人,不是自詡真爱皆一切吗
现在是过得不好,又想来缠上劝劝了
他决不允许这个女人再扰乱他们父子寧静的生活。
沈卓眼底浮现出暗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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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有条不紊得进行著,有元姜的陪伴,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