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瀟珩漆黑的眸子里氤氳著情动,抱著她上二楼疾步走入房间,房门“砰”地声关紧,瘦削修长的手掐著她纤细的腰肢,声音已经哑得不行。
“怎么帮”
房间里没开灯,落地窗的窗帘没拉,柔和薄纱似得月光照在白瓷地面,依稀蒙在元姜水雾般湿漉漉的眸子上,她身体不安分地在傅瀟珩怀里乱躥,小手揪紧他的衣领,红唇无意识地寻找著他的唇瓣。
一声一声带著祈求地啜泣:“亲亲我呀”
“老公,就像你之前那样帮我,好不好......”
当元姜终於触碰那富有弹性的薄唇时,一阵电流般的酥麻从嘴唇躥流全身,她软趴趴地窝在傅瀟珩怀里,可怜兮兮地用脸颊去蹭他的脖颈。
感受著肌肤与肌肤触碰的舒適,才喟嘆一声:“好舒服喔”
傅瀟珩眼神危险幽冷地盯著她看,忽然就勾唇笑了,他带著薄茧的指腹轻捏住她娇软的唇瓣:“老婆,喜欢老公吗”
“喜欢......”
“你想要什么”他循循善诱。
元姜被问得一愣,呆萌地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在认真思考,过了好一会儿,才哭哭啼啼地说:“要老公亲亲......”
她有些难受地扭捏,傅瀟珩强势地握住她脆弱的脖颈,低声问:“那你现在,要老公对你做什么”
元姜小脸一红,虽然意识混沌,但理智还未完全消散,害羞地咬著唇不肯吱声。
“老婆,说话。”傅瀟珩握紧了些,语气带著一丝命令,眼眸氤氳的情跟贪恋铺天盖地地席捲著。
元姜委屈巴巴地呜咽两声,悬掛在狐狸眼里豆大的泪珠一颗一颗掉落,抽抽搭搭地回答:“要、要老公......亲我、抱我......”
“还有呢”
元姜可怜兮兮地睁著大眼睛,娇声娇气地唔了声,隨即哭哭啼啼地:“还要老公我.......”
“唔!”
隨著那个字的落下,傅瀟珩猛地低头堵住了她的唇。
脚步凌乱踉蹌地走到床边,傅瀟珩一手握著她的脖颈,粗暴野蛮地席捲著她的所有甜蜜,一手托著她蜜桃般的翘臀。
“呃......”
元姜被亲得晕头转向,只觉得一股清凉的泉水浇灌在自己如同火烧的肌肤上,舒適得眯起了狐狸眼,发出一声娇哼。
她的呼吸全被傅瀟珩掠夺,紧跟著,她被丟在大床上,天旋地转间,一具精壮的身体压了上来。
“不够......还要。”元姜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攀附著傅瀟珩的胳膊,往他身上爬。
傅瀟珩下頜绷紧,垂眸望著怀里娇娇哼哼的少女,看著她娇嫩的唇变得艷红、香肩裸露、衣服下摆被撩起,露出一大捏白皙平坦的小腹......
“给你......”
“都给你!”
两人衣衫丟在地上。
一时间陷入混乱之中。
“嗯.......”
小狐狸精发出猫儿叫般的低吟,软成一滩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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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两人闹得太晚,以至於第二天下午,元姜睡到四点多才醒来。
元姜睡醒的时候,傅瀟珩早就离开了元家,前往傅氏上班。
她在柔软的大床上打了滚,懒懒散散地眯了眯眼睛,放空了好一会儿,她赤著玉足,光脚踩在房间內白绒绒的地毯上,走到衣帽间拿出一件新的鹅黄色吊带裙穿上。
昨天穿的,被撕碎了。
元姜收拾了一遍,才下楼。
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元予恕轻咳了两声,用余光扫了面含春色的元姜一眼,嘖嘖两声:“年轻人就是能睡!像我年纪大咯,睡个三四个小时就睡不著。”
“爸。”元姜笑嘻嘻地坐在元予恕身旁。
“看来你跟傅瀟珩这小子感情好,我也就放心了。”元予恕笑呵呵的:“等你们办了婚礼,我就把公司交给你,你也不用愁著怎么处理,就叫傅瀟珩帮你管理公司。”
“爸,你这么放心”
“傅瀟珩我有什么不放心的给你那彩礼都能买几个元氏了。”元予恕轻笑著摇头,忽然想到什么,表情变得凝滯起来:“傅瀟珩的母亲是被逼死的,这孩子虽然某些方面过激了点,但三观没啥大问题,只要你这小妮子不出轨,我敢打包票,你这辈舒舒服服的。”
元姜看元予恕的目光多了几分讚赏:“这你都能看得出来。”
“那可不是!”元予恕咧嘴笑。
元姜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傅瀟珩的母亲沈柔產后抑鬱,將傅瀟珩视为抢走丈夫的小三,经常虐待毒打傅瀟珩。
傅博思在外跟江慧巧廝混生下傅策,面对家里疯疯癲癲的沈柔眼不见为净,一年回家待不了一个礼拜,丈夫的忽视跟冷漠,加重了沈柔的精神疾病,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