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声呢喃的话语,似乎也一併燃烧掉了傅瀟珩为数不多的理智,他眸光深深地盯著元姜娇憨的睡顏,呼吸著沾染著她香味的空气,眼梢瀲灩著薄红,呼吸也开始紊乱。
他急急地喘息著,掀开被子一角躺在元姜身侧,他看到她雪白的双肩,只穿著白色的吊带睡裙,吊带的衣领很低,他只要轻轻一瞥,就能看见那一片柔软傲挺的白皙。
傅瀟珩额头冒出隱忍的热汗。
这个地方,他不仅亲过,还揉过。
傅瀟珩喉结重重地滑动了下,黑直浓密的睫毛遮住了他眼下沸腾的爱意跟眸中晦涩的病態,他小心翼翼地握住了元姜的手。
她的小手温软又绵热,傅瀟珩握上去就再也捨不得放开。
“老婆,你睡觉的时候好美。”傅瀟珩满眼痴迷神色,轻而缓慢地將脑袋窝在她香软的颈侧,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似乎整个人意识都混沌了些,如芍药般殷红的唇瓣里溢出闷哼。
他肆无忌惮地,伸出舌尖亲吻著她的脖颈、下頜、嘴巴......
元姜睡得很沉。
於是傅瀟珩就吻住了她的唇瓣,粗糲的掌心捧著元姜精致小巧的侧脸,另只手轻轻放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肢上,呼吸愈发的急沉粗重,兴奋之下,他忍不住咬住她的下唇瓣来回廝磨。
似乎是他太肆无忌惮,元姜蹙著柳眉小声呜咽了声。
傅瀟珩动作一僵,依依不捨地离开了她香软的娇唇,炙热的目光阴惻惻地落在她脸上。
“老婆。”他浑身像是要烧了起来,说话的嗓音都变得嘶哑低沉:“我好想你。”
傅瀟珩盯著她,愈发觉得口乾舌燥起来,就像是迟迟喝不到淡水快渴死的人,已经渴到浑身发热,只能舔舐发乾的唇瓣。
他想过不管不顾地脱掉元姜的睡裙,將她翻来覆去的爱怜,但他又怕她被嚇到,到时候哭哭啼啼地不肯再见他。
她胆子那样小,又脆弱。
傅瀟珩不捨得让她露出害怕惊恐的神情,他只能盯著她,一遍又一遍呢喃著她的名字,內心深处抑制可怕的念头却愈发强烈,即將破蛹而出。
念头越凶,需要压製得就越狠。
傅瀟珩不捨得吵醒她,但又不捨得委屈自己。
皮带金属扣被打开的声音突兀地在安静的房间內响起。
他额头青筋暴起,冒出的热汗聚集成汗珠落在白净的枕头上,大手攥住元姜的手腕,將她的五根手指掰开,跟她十指相握。
元姜的肌肤吹弹可破,嫩得就像是新鲜剥壳的荔枝,柔软而又温热的触感。
喉结重重地滑动,那无与伦比的快意噼里啪啦地充斥在他脑海中,整个人兴奋得像是快要死掉。
“呃......老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压抑的喘息中带著喟嘆。
三个小时后,才勉强发泄一通。
傅瀟珩小心翼翼地將痕跡清理乾净,这才满意地將她拥入怀里,闻著她身上独属的香味,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到凌晨五点的时候,他睁开眼睛,依依不捨地离开这里。
在门锁重新关上的时候,傅瀟珩不止一遍地想,他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把她关起来,让她哪里都去不了、做不了就好了。
这种病態的念头愈发的凶,傅瀟珩知道这是不对的,为了不嚇到元姜,他疯狂地压制。
却不知道,在他离开房间的一瞬间,躺在床上酣睡的元姜倏然就睁开了水润莹亮的狐狸眼。
元姜怔怔地看了眼破了皮的手心跟紧闭的房门,盈盈的眸子里瀲灩出一层淡淡的水光,她撅著小嘴若有所思,带著娇嗔地哼了声。
“就知道你没这么老实。”
后来的半个月,傅瀟珩表面不动声色,但一到晚上,就会趁著元姜“沉睡”后来到她的房间,克制著疯狂病態的欲望,拉著她的小手亲了亲,目光凶狠得像是要吃人,像是要將她灼伤。
但最后,他还是没把她绑走关起来,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呢喃著她的名字,用她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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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个星期,傅策出院了。
兴许是感受到了元姜的冷漠,江慧巧竟打了电话喊她去傅家住宅吃饭,说是庆祝傅策出院。
“行,我知道了。”元姜说完后就將电话掛断,狐狸眼微眯,这段时间傅瀟珩表面不动声色,背地里却偷偷摸摸打开她的房门上她的床。
这种小把戏刚开始还觉得新鲜,时间长了就觉得无趣。
竟然是傅策出院庆祝,那想必傅瀟珩也在吧
元姜眉眼间泛出一丝狡黠的坏笑,她慢悠悠地走到衣帽间,挑选了一条白色的露肩长裙,传唤化妆师跟造型师给她折腾一番,才不紧不慢地去到了傅家。
傅家住宅坐落在a市南下的位置,这个区域极好,四周环绕著碧绿的梧桐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