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不要再说了。”元姜小脸微白,楚楚可怜的眼泪一颗一颗掉落,她纤细的手指抓紧了床单,像是受到了打击一般,委屈又难受地呜咽著:“大哥。”
傅瀟珩冷笑一声,强制压抑著胸腔里恐怖的暴戾,修长骨骼分明的手指一把扯开她身上的被子,幽深阴冷的眸死死盯著那娇嫩皮肤上遍布的红痕,哑声逼问:“元姜,你已经是我的女人了,你觉得我还会看著你跟傅策在一起吗”
“大哥宝宝昨晚可是叫我老公呢,怎么忘记了”
元姜咬著唇瓣,圆润可爱的脚趾微微蜷缩,浓密卷翘的睫毛上悬掛几颗晶莹剔透的泪水,小脸一阵白一阵红,哭哭啼啼地说道:“可是我喜欢的人是傅策,不是你。”
“老子管你喜欢谁。”傅瀟珩简直气得想笑,却又笑不出来,心臟一阵一阵地抽痛,眼眸里翻滚著阴鷙狠厉的猩红,靠近元姜,狠狠掐住她的下頜,强迫她抬头与自己对视,狠声说道:“你以为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是昨晚,是你主动勾引我、爬上我的床、甚至叫我老公,喊我亲你抱你你。”
“別想否认,你要是敢说忘记了,老子现在就掐死你!”
昨晚他有多意乱情迷,现在就有多暴怒,明明是元姜缠上的他,现在却一副被他欺负了的模样。
居然叫他大哥
傅瀟珩手指逐渐用力掐著她,恨不得將她给掐死。
“嘶”元姜白著小脸倒抽一口冷气,细细的肩膀颤了颤:“好疼......”
“疼就对了,元姜,跟傅策退婚,明白吗”傅瀟珩粗暴地鬆开她的下顎,冷声命令。
元姜垂著小脸抽泣了两声:“可是......”
“没有可是,还是你想让大家知道,你爬上了未婚夫哥哥的床”傅瀟珩眼眸微眯,口气带著不容置喙的强横霸道,他深深地凝视著元姜:“宝宝,我可不想让你身败名裂。”
元姜小脸彻底失去血色,两片饱满柔软的唇瓣颤了颤,声音微弱到极致:“我、我知道了。”
傅瀟珩满意地哼笑一声,温热的大掌按在她柔滑下凹的腰际:“宝宝,那你说说,你要怎么做”
元姜瑟缩地往后逃:“跟傅策保持距离。”
“还有呢”傅瀟珩按住她的肩膀,咬住了她红肿的下唇,贴著缓慢地廝磨,长眸眯出危险的光芒:“宝宝,想清楚再回答。”
少女柔弱的身躯止不住地颤抖,她苍白的唇瓣被他咬得胀红,滚烫的泪水夺眶而出,漂亮的眉宇间凝聚著痛苦跟可怜,声音低得只剩下气音:“可是......我们这样的关係算什么”
“我是出轨的坏女人还是你是勾搭兄弟未婚妻的男小三”
“我们是偷情吗”
“傅瀟珩,这不道德。”
“傅策自己就是私生子,有什么道德可言”傅瀟珩鬆开了她柔软的唇,额头抵著她的额头,粗糲温热的手指在她吹弹可破的肌肤上流连。
元姜情不自禁地发颤,上半张身子往后仰,却不知这样的姿势將她更好地送进傅瀟珩的怀里。
傅瀟珩漫不经心地低头含住了她的耳垂,一字一顿、拖腔带调道:“弟妹,我们这不算偷情。”
“顶多算......试婚。”
“”元姜懵了一瞬。
“哥哥帮弟弟试试他的未来老婆,哥哥满意了,老婆就是哥哥的了。”傅瀟珩勾唇轻笑:“回家后,就跟傅策解除婚约,跟我订婚,明白吗”
元姜抿唇不语。
傅瀟珩皱眉,伸出手,將她紧抓著床单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强制性地与她十指相握:“老婆,回答。”
自从昨晚碰了元姜之后,傅瀟珩就总想要跟她贴近,单是闻到她身上馥郁的清香,都忍不住地想要失控。
他是傅氏集团的继承人,整个华国的財神爷,但是脚抖一抖,都能影响到全球的经济命脉,习惯了唯我独尊,掌控一切的傲然。
如今能忍著傲气,好声好气地再三跟元姜商量,已是极限。
若元姜再不顺从他的意思......
傅瀟珩眼眸微眯,贪婪痴迷地嗅了下元姜发间的馨香,心底有些迷濛地想道,那他就打造个金笼子,將元姜关进去......
她待在金笼子里,什么都做不了,也就不会去找傅策了,只属於他,他想对元姜做什么就做什么......
元姜狐狸眼里蓄满了楚楚可怜的泪水,泛著盈盈水光,眼瞼处晕染出破碎的猩红,像是一朵被暴雨摧残过的水仙。
她小声地抽泣了两声,委屈又可怜地说:“我知道了。”
“这才乖,老婆。”傅瀟珩低头han、、住了她的唇瓣。
刚碰到时,他的呼吸急促却又轻绵,缓慢廝磨著,犹如触电般炸开,电流躥布全身,元姜忍不住仰著脖子娇哼一声,隨后他便用力吮了一下,仿佛在吃清甜可口的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