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觉得不够带劲。
刘学良一个翻身,拉过裴蓉让她趴著。
裴蓉意识昏昏沉沉,身上传来兴奋渴望的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著她,现在正在发生著什么。
她只觉得刺激又兴奋,脑子又热又烫,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她什么都听不见也看不清,全身心的愉悦令她禪理,恨不得跟身上的人再贴合一点!
此时的刘学良犹如失了魂魄般,黝黑的脸带著异常的潮红,热汗从他身上一颗一颗掉落在脏乱的床上,他眼里只有裴蓉,像是著了迷般沉醉痴迷。
“我哩个乖乖!”马红霞看到这一幕,简直又羞又臊,怒吼道:“做!还做!你们真是一点脸都不要!”
“赶紧把他们给我分开!”裴爱国实在没眼开,吆喝著大傢伙上前。
村民们看到这一幕,也是觉得刺激又噁心的,几个壮汉闻言,顿时纷纷衝上去將失控的刘学良摁住。
忽然的空虚,裴蓉无措又烦躁地咒骂一声,还是趴著的姿势,扭头刚要怒骂,一盆冷水就泼在她头上!
“我呸!你个不要脸的小贱蹄子!”泼水的人是裴蓉的亲生母亲,陈翠,她老脸铁青,浑浊满是血丝的眼珠子死死瞪著裴蓉:“当年你不听老娘的话跟那知青搞在一起,生了丁二狗,现在又跟刘学良搞在一起!”
“裴蓉啊裴蓉,我上辈子是作了什么孽才会生下你这贱骨头!”
陈翠气得发抖,拿著盆的手猛地发颤,一个白眼没翻过去,“砰”地声,气晕在地上。
“......娘!”裴蓉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她娘不是不认她把她赶出家门了吗她现在怎么会看到她娘!
一时间,时间仿佛凝固了,整个世界都剧烈地晃动瓦解,裴蓉意识逐渐回笼,无形的恐惧將她吞噬,她呆愣地扫过眾多村民、马红霞、裴爱国,他们脸上神色讥讽、不屑、冷漠、鄙夷,仿佛是在看什么脏东西!
不,这是怎么回事!
跟刘学良搞在一起被大家发现的不应该是元姜吗
为什么会是她呢
裴蓉瞳孔剧烈收缩起来,她不可置信地摇头,看了眼自己脏乱淫秽的身体,焦急地拿起被子紧紧包裹住自己。
她尖叫著:“啊!”
“不,这不是我!!!”
“我没有呜呜呜呜呜,我是被强迫的......”
刘学良正在兴奋之际,猛地被打断,浑身像是有蚂蚁在啃噬一般生痒难受,他神情不清醒,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但能感觉得到有人摁著他的肩膀,他拼命挣开桎梏,朝著眼前的壮汉扑过去。
“我擦!老子是个男人你也来!”壮汉嚇得一激灵,猛地抬脚踹过去。
刘学良重重跌在地上,下意识捂著二弟痛得嗷嗷叫,剧烈的疼痛,让他瞬间清醒,望著乌泱泱的村民,他额头流出冷汗。
这、这是怎么回事!
刘学良狂喜,难道他的计谋得逞了!
他笑容满面地扭头去看床上,就看见了癲狂绝望的裴蓉,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怎么会是裴蓉那个破鞋
不!
怎么可能!
“好你个刘学良,平常你就喜欢偷奸耍滑、调戏姑娘,现在你竟然敢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裴爱国是个人精,结合今天发生的一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估摸著这两个杂碎想要设计陷害他儿媳,刘学良这个杂种,居然敢惦记他儿子的媳妇!!!
裴爱国气得咬牙切齿,嗖地一下衝过去狠狠踹了刘学良那地方几脚:“他妈的色胆包天!老子不弄死你!!!”
“还有你个小贱蹄子!你想干啥!哈!”马红霞衝过去就抓著裴蓉的头髮,啪啪落下几个耳光:“还喊你儿子跑到我儿子面前污衊我儿媳妇,你打著啥主意!”
“咋就这么寂寞!还跟老流氓搞在一起!”
马红霞冷笑连连:“亏老娘之前还经常送你吃的怕你饿死,现在全给老娘吐出来!”
村民们亲眼目睹这种事,是又兴奋又觉得丟人,纷纷嚷嚷著要送刘学良跟裴蓉去劳改!或者是去吃枪子的!
“这两个不要脸的东西,必须送去吃枪子!太丟咱们红桥村的脸了!”
“今天这事,必须好好处理,不然这刘学良指不定改天就霍霍谁家闺女!”
“裴蓉啊裴蓉,你是不把你娘气死不甘心啊,像你这样的闺女,就应该灌猪笼淹死你!”
“......”
裴蓉身体猛地哆嗦著,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哭得满脸的泪痕,儘管她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恐惧跟慌乱,但她依旧忍不住地疯狂哆嗦,就像是癲癇发作一般。
所有人都在围观她,看她的笑话。
这些嘲讽、讥讽、嫌恶的目光,就跟当年她被知青拋弃时一模一样!
为什么、为什么受伤的人总是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