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点,好吗”
元姜咕噥了下脸腮,修长白皙的双腿紧贴在他劲瘦有力的腿间,她唇瓣动了动,但没有说话,只是睁著漂亮的狐狸眼望著傅津白。
傅津白捏了捏她的耳垂,语气温柔到极致的眷念:“好不好”
“那就亲一下”元姜仰头看他,朝著他微微撅起娇嫩的红唇,见他怔住,又指了指自己的唇瓣:“亲亲。”
傅津白呼吸一滯,眸光暗了暗,抬手掐著她精致的下巴,侧头兴奋疯狂地咬住了她的唇。
唇瓣迎来男人浓烈的气息,灼热粗暴。
直到亲得她唇瓣红肿、她喘不上气时,男人才再度咬了咬她的唇瓣,一点一点鬆开唇齿,额头抵著她的额头,哑声轻笑:“这就不行了”
小姑娘软趴趴地瘫在他身上,柔得就像是一滩水。
“才没有!”元姜不满地哼哼两声,摸了摸他身上湿噠噠的衣服,小声催促道:“好啦,你抱我回床上,你也赶紧清洗一下,换上乾净的衣服。”
“不然小心著凉感冒哦。”
傅津白闻著她身上的馨香,低垂著头,又不受控地亲了亲她的脖子,细细麻麻的吻落下,直到她承受不住嚶嚀声,他才喘著气放开她。
元姜身上乾净的裙子被弄得皱巴巴地,因为贴著他身上的湿衣服,也湿了大半。
傅津白深深吸了一口气,极力克制住那疯狂、兴奋、激动的念头,喉结再度滑动了下,声音哑得不像话:
“好,我抱你回去。”
他抱著元姜回到床上,又给她重新换了件新的睡裙,粗糲地指腹摩挲著她娇嫩的小脸:“老婆,你先睡。”
元姜也有些睏倦,用力地点点头,缓缓闭上眼睛,娇声软语:“那你快点喔。”
“好。”傅津白在她额心落下一吻,手里紧攥著她换下来的睡裙,目光狂热地盯著元姜紧闭的双眸,良久,才慢吞吞地挪开目光。
走进了浴室。
傅津白紧捏著睡裙,高大修长的身影罩著脏衣篓,目光直勾勾地望著脏衣篓里粉色蕾丝的小衣,喉结重重滑动了下,漆黑的眼瞳一点一点地被猩红染上。
老婆、穿过的。
有老婆的味道。
老婆膝盖受伤了,要让她休息......
傅津白压抑在眼底的幽暗瞬间溢出来,黑髮还湿淋淋地黏在精致苍白的脸侧,露出的美人尖在此刻显得妖艷诡异,他指尖轻颤著伸出,像是无法再压抑內心病態的想法,只能顺从地蹲下。
握住了那让他兴奋的粉色小衣。
傅津白呼吸加重几分,兴奋得忍不住颤慄起来,没一会儿,他苍白的脸颊透出异样的潮红,漆黑的眸带著一丝难以言说的愉悦。
反正都是脏的,
那就再被他弄脏一点,
他再洗乾净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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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贫民窟。
沈娇茹害怕地咬著唇哭泣,缩在角落里,看著双腿折断的沈思华,只觉得无助又害怕,她瑟瑟缩缩地问:“爸,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原本以为,傅津白昨天把他们封棺是要活埋他们,却没想到还能从棺材里出来。
但还没来得及开心,周特助就扛著铁棍,活生生把沈思华的双腿打折了,膝盖处的骨头错位,他的小腿骨头断裂碎开刺破血肉皮肤,狰狞扭曲得像是丧尸。
看著奄奄一息的沈思华,沈娇茹害怕地捂著唇呜咽。
“去找医生啊怎么办!报警!报警抓傅津白!!!”沈思华眥目欲裂,本就鼻青脸肿的脸因为过度愤怒显得更阴森恐怖:“我要杀了他!杀了他!!!”
沈娇茹眼前一亮:“对!报警,我们还能报警!”
正当沈娇茹跟沈思华激动之时,周特助一脚踹开门,勾唇冷笑:“报警沈思华你都死了,被销户了,报警有用吗”
“沈大小姐,你难道不怕被当成神经病被关进精神病院”周特助讥讽开腔。
沈娇茹瞬间浑身一顿,头皮发麻,对啊,爸爸已经被销户了,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是不存在的人,就算她报警,又能怎么样
更別提,现在华国的法规制度,是傅津白说了算......
就如同十五年前,沈家在华国只手遮天一般,不,现在的傅津白已经远超了沈家,她们现在根本就斗不过傅津白!
沈娇茹心底生出一丝绝望,难道这一世,她真的没有一点退路了吗
沈思华胸口剧烈起伏著,恶狠狠地瞪著周特助,眼中儘是狠厉。
“看看看,看你爸啊,傻叉!”周特助面色不虞地皱起眉,上前一脚踩在沈思华折断的膝盖上,用力踩了踩。
“啊——”沈思华面容扭曲,痛苦地尖叫一声,浑身冒出冷汗,浑浊的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
沈娇茹目睹一切,害怕地缩了缩脖子,蜷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