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厂长的视线落在了在院子里忙碌的林见椿身上,如果他们油田上有一个她男人的替身,林见椿会不会留在油田
就算不能一直一直留在油田,一年中来个三四个月也行,三四个月不行,一两个月也行啊。
汪厂长知道自己这个想法卑劣见不得人,但是,只要他们安市的油田能出產更多更多的石油,他什么都愿意做!
汪厂长垂眸,惨然地勾了勾嘴角,这些年,能做的不能做的,他都咬牙做了,这回不过是道德沦丧了点儿,那又如何等他死了后,跟人磕头赔罪都行。
现在,他只想哄著將林院长留下来。
汪厂长掛了电话后就下定了决心,当即就找了油田的后勤负责人,安排林见椿的住处。
后勤负责人:“库房里还有几床新被子,我去挑两床新的,还有整一些洗漱用品给林院长送去。”
林见椿被后勤负责人和汪厂长送到一处地窨子前,恰好隔壁的地窨子有人打开了门,就见陆悬舟拎著两个木桶走了出来。
汪厂长眼睛一亮:“严吴同志,你就住这间那正好了,林院长就拜託你照顾了。”
陆悬舟看了一眼林见椿,眉头轻轻皱起,没说话。
小方不知道他的陆队出现在这儿一定是有任务,所以他得帮队长掩护掩护:“同志,我能不能跟你换一个地窨子,我是受领导委託照顾林院长的,不能让她有任何闪失。”
汪厂长特意让后勤负责人给安排了一间在严吴隔壁的房间,怎能让小方来捣乱。
“小方同志,你的房间就在林院长的前面,只要林院长喊一句,或者往你屋顶上丟个石头,你都能听到。咱住一晚上就走了,不好意思让严吴同志將所有家当都搬来搬去。”
小方同志想了又想,“也是。林院长,那你有事儿就喊我一声,我晚上不睡觉。”
林见椿:“行,有事我喊你。”
后勤负责人挤进了地窨子里,將东西都扛进了屋里。
“林院长,天气预报说这几天会下雪,我就索性將物资都给你送了一些,万一半夜下起雪来,也能自己做点儿吃的垫垫肚子。”
“行,我一会儿慢慢收拾。你们也早点儿回你们的地窨子去吧,这风都能把人吹走了。”
汪厂长几人又手拉著手,费力地去组团去找自己的地窨子。
林见椿回了屋,才將床铺铺上去,就听到了敲门声。
“林院长,晚上可能要下雪,你烧炉子了吗”
“还没。”林见椿应了一声就起身给开了门,笑吟吟地看著陆悬舟,陆悬舟招架不住,侧身挤进了屋子里。
两人的身体触碰著而过,陆悬舟浑身绷得紧紧的,浑身的细胞都叫囂著想她。
林见椿还站在原地笑看著他,就感受到手上被一团温热包裹,陆悬舟將她拉进了屋里,抬腿就关上了门。
“不冷”
这个闷骚的男人。
林见椿扬著暖乎乎的笑,“冷,我都快冻死了,为什么这里这么冷那风就跟刀子一样。”
陆悬舟绷著脸,从麻袋里翻出了柴火,从兜里摸出了火柴引火。
火柴刚擦出了火,身后就吹来了一股风,火苗子灭了。
陆悬舟又擦了一根,火苗子又被灭了。
林见椿戳了戳陆悬舟的腰,“严吴同志,你带了几包火柴”
陆悬舟嘆了一口气,捉住了林见椿乱动的手:“不是冷吗”
林见椿的手被捉住了,她也不挣扎顺势贴到了陆悬舟的怀里,用腿蹭著他的。“可是我更想你。”
陆悬舟深呼吸,吐出一口浊气,顺从本心將他心心念念的媳妇儿抱在了怀里。
“你来这儿做什么不知道这儿危险明天一早,你就回去,我已经跟领导申请了会调新的机械工程师过来。”
“我就看你一眼,马上就要回去了。再回去,我要去岛上了。”
陆悬舟所有的训话都咽了下去,低头就吻住了林见椿的唇,扣著林见椿的腰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胸口。
两人亲得难捨难分,“唔”
林见椿低吟了一声,陆悬舟才鬆开了林见椿的腰。
“我先烧火。”
林见椿趴在陆悬舟的背上,声音里带著愉悦:“你不怕別人看到你在我这儿吗”
“是汪厂长让我来照顾你的。”陆悬舟的声音闷闷的。
林见椿:“什么意思”
陆悬舟:“他让我绿了我自己。”
林见椿眨了眨眼,然后忍不住笑了,“那你要绿吗严吴同志”
陆悬舟瓮声瓮气地摇头,一心烧炉子,那火都烧得老旺了,屋里也暖了起来。
林见椿脱下了自己的麵包羽绒服,陆悬舟听到声音,转过头就看到了林见椿又脱下了毛衣,只穿著一件贴身的毛衫,准备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