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见椿刚洗了个澡,连头髮都洗了,正坐在桌边一边晾著头髮一边看书。
陆悬舟带著一身水汽进屋,找了一条干毛巾给林见椿擦头髮,待得半干,才开口:“林院长,报酬是不是该谈一谈”
夏仪被抓,简工的下毒案也水落石出。
说好的报酬,也是时候谈一谈了,就算是亲夫妻也得明算帐。
林见椿看著有陆悬舟清晰的下顎线,隨著说话声胸膛也轻轻震动,她男人是、是不是背著她又偷偷锻炼了
她刚刚没有流口水结巴,只是有点儿紧张。
不管你们信不信,就是被人討债的那种紧张。
谁能想到,她吃的好料还能自己进化,真是太感人了。
林见椿从半截柜里翻出了一件白背心丟给了陆悬舟,十分体贴:“小心倒春寒。”硬是从他的倒三角区挪开了眼。
“你帮我一回,我帮了你一回,咱们两清了。”
陆悬舟迟迟不穿背心,只压低了嗓音蛊惑道:“这是俩码事不能这么算。”
“我帮了你,我亲自来索要报酬。”
“你帮了我,你也可以亲自来索要报酬。”
“这样,咱们才是谁也不欠谁,才是两清。”
林见椿朝著陆悬舟勾了勾手指头,等他凑近,毫不犹豫地给了他一脚。
“你想弄死我啊!”
陆悬舟闷笑,抓著林见椿的腿一举將人抱在了怀里,二人就往床上滚。
“不,是我一心求死,没发现吗”
陆悬舟压在林见椿的身上,声音里带著诱哄,“你先来討报酬,好不好”
林见椿头一次主动,老房子的屋顶差点儿掀翻了。
半宿,也只够林见椿索要报酬,至於陆悬舟那份自然只能欠著。
林见椿昏睡过去前想著,这狗东西果然背著他偷偷锻炼了,这精力又好了不少。
第二日一早,陆悬舟饜足,自然格外殷勤,就连自行车后座上的垫子都厚了点。
林见椿没忍住,在出了胡同口就抱著陆悬舟的腰拧了一下,陆悬舟握著林见椿的手捏了捏:“媳妇儿,昨晚我才是被索求报酬的那个人,要委屈的人该是我。”
“你有什么好委屈的”
“你学习能力太差了一点。”
林见椿被噎了好大一口,她学习能差她是差生!
呵,这一口气,一直憋到了研究所。
白溪已经按照她的吩咐,已经第三研究所的工程师和研究员都喊回来临时开个会。
“这次临时通知你们回来,是有几件事情要宣布。
第一件事就是前段时间发生了助理下毒的恶性事件,如果有相处得不愉快的搭档可以跟后勤主任申请换助理。
第二件事是为了確保大家的健康,我们研究所临时安排了一次体检,所有人可以到京医医院的六家医院去体检,確保大家的健康。
第三件事是我们研究所的同志走后门跳槽到第二研究所的事想必大家都有耳闻,为了打击这种走后门的歪门邪道,下个月月初將对所有研究员进行考核。”
研究员们一下子就慌了,有年轻的已经开始口不择言:“林院长就考核我们研究员,为什么不对工程师也进行考试是不敢得罪工程师,还是看不起我们研究员”
林见椿只看了那个年轻的研究员一眼,白溪就已经在名册上画了一个圈。
“穆峰同志,把水搅浑了也只会让我记住你。你毕业后来第三研究所当了两年助理就跳转成为研究员迄今,已经四年。四年时间里,你就算是工农兵大学出来的,只要努力,也足够把基础补。所以,你在慌什么”
原本蹦躂的正欢的穆峰支吾了半天,也不敢说话了。
“你不敢说,我替你说,因为你基础不扎实,这四年里浑浑噩噩,以为自己端了个铁饭碗。那我只能说抱歉,我们科研单位得到国家的资源倾斜,不是为了养閒人的。”
林见椿顿了顿,继续道,“你们不用觉得我针对研究员,我对工程师的考核比你们想像得更严格。在工程师调到各厂去研发新项目时,我就对工程师们进行了一对一的考核,淘汰了的工程师只能去下级单位当研究员。”
他们这才发现,这一次临时会议確实好像不见了几个工程师。
这个发现让研究员们更慌了,他们有的已经四十来岁,几乎是干了一辈子的研究员,就差那么点儿一直没能升任工程师。
“林院长,我能问一下是什么考核吗我们年纪大了,可能对考试並不擅长。”
林见椿笑了笑,“不用太紧张,像吴研究员这样的老同志,我们主要是提问你以前跟过的项目。”
“那就好,我跟过的项目我闭著眼睛都记得, 那我就放心了。”
林见椿笑著安抚,“这些年有认真做项目的其实不必太担心,我这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