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联產收割机本就是有量產的计划,三人一碰头就敲定了量產事宜。
武厂长:“部长,你看看有没有可能將这个联產收割机也往国外卖卖,咱们也能为国家搞个创收。”
农业部长眼睛一亮,“武厂长你提醒了我,我这就跟领导们匯报一下。”
三人散了后,武厂长和林见椿走出了机关大楼:“师祖,我顺道送送你。”
林见椿摆手,“我对象来我接我。”
这几天,她都在农业部耗著,陆悬舟怕她大晚上一个回家不安全,每次都来接她。
二人到了大门口,就见陆悬舟已经在了,就冲將他们师祖照顾得如此无微不至,武厂长也是心甘情愿地喊了一声:“师祖公,你等很久了吗”
陆悬舟眉头跳了跳,无奈道:“武厂长,咱们各论各的不行吗”
武厂长瞪了一眼陆悬舟:“在厂里时各论各的,在外面不行,要是被我师父听到了,我一把年纪要挨揍,我不要面子的”
武厂长作为一个大龄晚辈十分豁得出去,反正他挨揍的场面,林见椿也见过了。
“师祖,师祖公,你们回去早点休息。我得先走了,我还要赶回厂里去安排加班。”
武厂长骑上自行车才想起来,这个项目牵头人是林见椿,白助理又不在,只有林见椿最清楚项目怎么安排。
可他都说了要让林见椿夫妻俩早点睡觉,现在又喊人去加班是不是有点儿不孝顺
武厂长脑子一转,委委屈屈地夹著声音道:“师祖,师祖公,你们放心你们的徒孙一个人回家吗”
他的小孙孙就是这么跟他撒娇的,他一个徒孙也是孙孙,这样撒娇没错吧
林见椿手有点痒,她没忍住,踹了武厂长的自行车一脚:“好好说话。”
凡事都是开头难,后面就放飞自我了。
武厂长声声悽厉地控诉林见椿夫妻俩不爱护晚辈,硬是磨得他们俩护送他回了厂。
来都来了,又被磨得加了个小班。
为了让林见椿有个良好的休息环境,武厂长甚至还让后勤给陆悬舟换到了单人宿舍,方便林见椿加完班休息。
没有辜负这一间宿舍,林见椿硬是在机械厂加了三天的晚班,成功地交出了六台联合收割机。
武厂长载著林见椿当即去了农业部。
刚到门口,武厂长就听到了死对头轴承厂全厂长的声音。
“嘘——”武厂长比了个手势,提醒林见椿安静,他自己却把耳朵贴到了门上。
林见椿见武厂长这般,默默地给他放风,她徒孙贪玩儿想要听个八卦,她能有什么办法
她没想到,武厂长不光自己听,还招招手示意她过来。
她都是有徒子徒孙的人,还搞偷听那一套,不好吧
但是一想到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適当地商业手段没有什么丟人的。
所以,林见椿毫无心理负担地凑上去偷听。
两个人一模一样地撅著屁股偷听,时刻准备著有点动静就撤回原地。
办公室里。
轴承厂全厂长:“我们厂和黎工合作也造出了联合收割机,部长只同意机械厂量產,却要打压我们,是因为副部长是机械厂的人吗你们都欺负我们轴承厂没有关係吗如果是这个原因我不服。”
部长:“凡事都有先来后到。再说寧首长给黎工和林院长作证,让他们比赛谁先完成联產收割机就算谁贏。林院长早就將收割机造出来了,还运去了苏市。”
轴承厂全厂长:“黎工也早就已经將机器都造出来了,就因为卡在你们这一步,导致输了比赛算谁的”
林见椿一听这个就不乐意了,她一脚踹开了门。
“这位……”
林见椿不认识全厂长,武厂长適时地在一旁补充道,“轴承厂的全厂长。”
林见椿继续道:“全厂长,你不清楚赌约就別乱说,我们当初的赌约是说谁先造出联合收割机就算谁贏。我的联合收割机都在南方用上了, 黎工输得彻彻底底。按照约定,你见我一次就得学狗叫,叫吧。”
黎工梗著脖子反驳:“我也早就造完了,不信你去轴承厂看,我还造了十台。要不是你与农业部副部长关係密切,也不能让你先走了一步拉到南方用起来。”
林见椿听笑了,“这是故意不认帐了,是吧”
全厂长笑呵呵地打著圆场:“我能作证,黎工早就將联合收割机造出来了,要不然我们厂里能囤了十台”
林见椿听笑了,挺好,还刚好数量上都比他们多。
“你们非要赖帐,我还能拿刀架在你们脖子上逼你们”
武厂长在一旁阴惻惻地笑著,根据北市小三线建设要求,他们机械厂和轴承厂两家大厂要响应號召,搬到北市郊外的山区去。
他们两个厂都是大厂,隨便一动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