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彰大会在第一研究所的报告厅举行。
原本一號基地在第四研究所,表彰大会也应该在第四研究所举行。
但是因为严院长是黄工的介绍人,严院长已经被带走调查, 第四研究所没有了主事人,所以就將表彰大会放在了第一研究所举行。
林见椿穿著小鸡黄的短袖套装,走在第一研究所的道上。
引得不少工程师和研究员侧目。
“那个女同志也是来参加表彰大会的吗那么年轻漂亮,那么优雅大方,不可能是研究员吧应该是哪个工程师的助理吧”
“哪个工程师敢用这么会打扮的助理也不怕被人举报”
“我咋觉得这个穿著小鸡黄的女同志有点儿眼熟,好像是第四研究所的那个女同志,李工都让她帮忙的那个为什么她入职那么久了还这么光鲜亮丽”
“那还用说,女同志嘛只要嘴甜隨便混个项目组,再加上第四研究所吃得好,那不得吃得油光发亮”
一號基地的工程师和研究员们正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在路上,他们听著听著就有些不对劲儿,那个穿著小鸡黄的女同志是他们的林工啊。
不確定,再多听几句。
他们越听越觉得那些嘴碎的男同志可真是人丑脑脏。
作为同事,他们有义务帮这些人重塑价值观。
所以,他们擼起了袖子就朝著这群丑信男冲了过去,双方扭打在了一起。
第一研究所的男同志向来高傲,毕竟第一研究所可不是一般人能进的!
“你们谁啊,竟然敢打我们!你们知道不知道我们是第一研究所的!你们敢在我们第一研究所放肆,以后就休想调到我们第一研究所!”
“区区第一研究所就这么张狂,难怪敢对女同志评头论足!当初你们院长邀请我们加入第一研究所的时候,你们也不知道在哪儿玩泥巴!”
如果说研究所也有等级,第一研究所放眼全国也是顶级的存在。可那只是跟研究所之间比较,一號基地是超越了研究所的存在,每一个工程师都是李工从各地挖来的,每一个项目更是直接与军方对接。
第一研究所的院长和李工闻讯赶来,才將两方人马分开。
一號基地的工程师和研究所们看到李工,扭头就开始告状:“李工,他们说林工是靠男人上位。”
李工向来护短,直接与梁助理说:“往后第一研究所的工程师和研究员申请加入一號基地,统统无理由拒绝。”
第一研究所的所有人都白了脸,要知道每年加入一號基地的研究员可就数一號基地最多。
第一研究所的院长被李工的无察觉攻击挤兑得脸色格外难看,但是他得罪不起。谁不知道李工是华国的行走的国宝。
“李工,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李工:“不管有什么误会,性別论就是没自信的体现。我们一號基地有四名女同志,她们於千千万万的人中脱颖而出,成为某个领域的大佬,恕我直言,比诸位大放厥词的男性都强。”
李工说完后就逕自带著人走了。
第一研究所的院长的脸彻底黑了下来:“我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今天会举行表彰大会,一號基地和首长们都会来,我千叮嚀万嘱咐让你们好好表现,你们就是这样给我们挣脸的”
“可谁让那个女同志穿得那么张扬。一点都不像我们朴素的研究员的形象。”
“你们懂个屁!那是李工唯一的徒弟!”
“那还是不是靠了男人……”
第一研究所的院长虽然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是他到底做了那么多年的领导,不会將心里想法表露出来。
“闭嘴,都滚回自己的实验室,別再出来丟人现眼了。”
他也没有將李工说的以后都不收 第一研究所的人当真。李工也就是撂个狠话,怎么可能有会为了女人不要他们第一研究所的人才。要知道他们研究所排第一。
表彰大会如期举行。
李工作为负责人做了发言,隨后首长们对一號基地的所有参与者表示了最崇高的敬意。
接著就是论功行赏。
李工当之无愧的一等功。
林见椿就坐在李工的旁边,她恨不得將手都鼓出残影,“师父,你真棒!”
李工宠溺且无奈,刚让林见椿给凳子敲个螺丝钉,她说手酸,这会儿手不酸了
梁助理看著李工上台领奖,没忍住抹了一把眼泪:“这是李工参加的第四个表彰大会。第一次就拿了个奖状和搪瓷杯。第二次是还是这样,就是多了三十块钱。第三次奖金涨了变成了一百块钱,也不知道第四次是什么。”
李工领了奖下来后,林见椿就借著见识面的理由,將奖状和奖品都拿过来看。
“二等功是两名女同志,她们与李工一样都非常优秀!”
“马彦芝同志,在系统研发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