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陆家人走后,其他人见公厕里面的烟雾小了,进去后就只看到一团灰,上面还有一滩水。
“陆家的小子挺厚道,明明跟宋家人不对付,灭了火后还將宋挚安救出去……”
“这男人不行起来逃跑都能摔著,所以啊男人光看脸是不行的,还得看体力……”
后来,这话传著传著,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了陆悬舟很行,以至於后来一度长得好看的男人行情暴跌,生怕中看不中用,而陆悬舟这种硬汉行情一度见涨。
宋挚安被丟在地上无人管,他没想到这些人只顾著八卦他是不是肾虚才腿软,是不是长了脸就没长肾……太过分了!
宋挚安忍无可忍,黑著脸从地上爬了起来,顶著所有人的尷尬笑容走回了家。
宋母一见他出去上个厕所就搞成这样,心疼地道:“我的儿啊,你的脸怎么弄成了这副样子你这样子怎么去勾引阿椿。你快坐下,妈去煮两个鸡蛋给你滚滚脸。 ”
宋挚安咬牙忍著牙疼:“被陆悬舟打了,他知道我要去找阿椿了。”
“他怎么会知道”宋母突然想起来他们家还有一个林家人,“一定是林见柳那个死丫头偷听我们说话,我去找她算帐!”
宋母拼命地拍门,林见柳打著哈欠开门:“你个小贱人竟然胳膊肘往外拐,果然是乡下来的野丫头,你爸妈都没教过你规矩吗竟然偷听別人说话。”
林见柳冷笑一声,伸手就推了一把宋母,“你说谁没规矩我一个大活人还在宋家杵著呢,你们就喊我姐一口一个我嫂子,要不要我找崔大爷来评评理”
宋母一听“崔大爷”火焰顿时灭了,只含糊地道:“是你听错了,你还往外传。”
宋採薇恨死了他妈,看林见柳懟他妈只觉得挺解气,她乐得看戏。
可惜她妈就只会欺负她,对上其他人没两句话就偃旗息鼓。
没戏可看了,她就问宋挚安:“哥,你不反抗故意弄成这副样子,是不是就是不想把工作转给我”
宋母一听就去骂宋採薇:“你个没良心的,你哥多疼你你不知道吗他想弄成这副样子的”
宋採薇:“我现在谁都不敢信,我就信到手的东西。”
宋挚安咬牙,“一会儿吃了早饭就去。正好我也在家休息几天。”
宋挚安话虽这般说,但是心里也没有底。再说他是男人,他也有火气,他还没对阿椿献殷勤呢,陆悬舟就揍了他一顿,他要是不將这罪名坐实了,他这顿揍就白挨了。
所以,宋挚安一直盯著隔壁。
见林见椿蹲在家门口刷牙时,他就悄悄地凑了过去。
“阿椿”
宋挚安温柔地喊了一声,林见椿正迷迷糊糊地刷著牙,就看到了面前一张又肿又黑的脸,她狠狠地嚇了一跳。
將搪瓷杯里的水全朝著那张脸泼去,“鬼啊。”
“臥槽,大白天还有鬼出来晃荡,看我不打得你魂飞魄散!”林见椿抡著搪瓷杯就朝著宋挚安的头砸去。
哐当哐当,声声有劲儿,声声有迴响。
宋挚安捂著头,连声解释:“阿椿,是我,我是你的安子哥啊。”
一听是宋挚安,林见椿砸得更用力了!
宋挚安大概以为打是亲骂是爱,愣是没躲,直到那搪瓷杯都砸得凹陷了一大块。他好像有点儿意识到他那胆小的阿椿有点儿变了
陆悬舟听到声音出来,宋挚安脚下一软才踉蹌地跑了。
林见椿丟了搪瓷杯就扑进了陆悬舟的怀里,“刚那丑八怪嚇死我了,快把你的脸给我瞧瞧给我洗洗眼睛。”
宋挚安好像听到了一个大笑话,他觉得林见椿是故意气他的,跑到了自家门口才抓过身就看到了林见椿正捧著陆悬舟的脸,那眼神贪恋又满意,还抱著那张脸狠狠亲了一口。
“还是你这张脸好看,刚刚那张脸太辣眼睛了,差点儿眼珠子血都看出来。”
宋挚安心底驀地升起了一股绝望,他的阿椿不会真的喜欢上了陆悬舟了吧
陆母稍晚了一步,出来就看到了林见椿主动捧著陆悬舟的脸,还夸陆悬舟的脸长得好看。
嘖,没眼看。
她儿媳妇大概工作太辛苦,忙得眼神都不好了。她这个做母亲的,都没办法昧著良心说自己儿子长得好看。
一直送林见椿到了研究所,陆悬舟的嘴角都没有压下去。
门卫大爷: “傻乐什么呢你媳妇早就走得没影了。走走走,我们最近有领导来检查,你杵在门口影响不好看。”
陆悬舟摸了摸口袋。
“你想要摸烟给我也没有用,这次是大事。”
陆悬舟轻笑一声:“老同志,你的嘴挺不严的啊,上头有人来检查这事能隨便跟人说吗”
门卫大爷一愣, “臭小子,你什么意思”
“调查你的,来了。”陆悬舟將证明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