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人。要不然应该挺享受讲台。咳,就像是她。
与严院长的表现相反,黎工就像是斗贏了小鸡仔的禿头老公鸡,雄赳赳气昂昂地上台了。
他们组的人拼命地鼓掌,惹得其他研究所的频频看过来。
“我这一次的研究成果是插秧机二代。插秧机一代是半机械化,就像是三轮车得有人在前面骑著,后面还要有两人把秧苗放置好。而我的二代插秧机可以实现全面机械化,解放人力……”
等黎工对著实物图讲解完,就到了提问环节。
“有没有同志有疑问如果大家都觉得这款插秧机可行,我们会將黎工的图纸送到机械厂再商议量產。”
黎工满意地看著台下无人举手,他的这款二代插秧机实现了全机械化,是响应了“农机机械化”的號召。要是有人提出异议,那可是思想有问题拖后腿了。
林见椿敲了敲严院长身边的桌子,小声地问道:“这会议是言论自由的吗不存在包庇自己研究所的同事的吧”
严院长点头,“话是这么说——”他还没说完,就见林见椿高高地把手举起来。
那一句“但是我们可以私下再探討”生生地咽了下去。
黎工看到林见椿高高举起来的手,眼皮跳了跳。
主持人点了林见椿:“请这位同志发言。”
林见椿伸手,从主持人手里半抢半扒拉地夺过了话筒。
她清了清嗓子,確保自己的声音传到报告厅的每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