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浮现那个男人被硫酸腐蚀,痛的晕过去后停止呼吸的场景。
不会是要倖存者淋酸雨吧!
【前方为水域,无法通行】
突然,车被迫停止。
原来是苏晓下意识的往城外开,想把法拉利和地窖的距离拉扯开,顺便看看能不能开往京都。
没想到跑上了出城高架,高架早已经垮塌,高架下都是水,跑车无法过去,只能绕山路。
绿色的雨水落在挡风玻璃前。
酸雨只下一个小时,现在已经8点45分,她还有15分钟的时间考虑。
如果猜测正確,或许会像限时奖励一样获得什么特殊材料以及能力。
可如果猜测错误,那就和刚才的男人一样被硫酸腐蚀。
那个男人一共坚持了多少秒似乎是1分钟就晕了过去。
字面谜题是清醒的坚持到最后,不让晕过去晕了个就嘎,全靠意志
苏晓咬咬牙——
试一试。
富贵险中求,如果无法坚持她就嗑药!
握紧了治癒药剂,苏晓脱掉一次性雨衣,雨衣自动消失后打开车门,憋著一口气衝出去。
雨点落到苏晓脸上一股灼烧的疼瞬间刺入苏晓的皮肤。
“嘶……”试试就逝世。
饶是做好了准备的苏晓也忍不住痛的吸气。
但灼烧感並没有因此停下。
一滴一滴又一滴的雨水,看似冰冷,实则如同火焰一般,从皮肤到骨头,蔓延苏晓的四肢百骸,她痛的连呼声都呼不出。
手上仿佛有看不见的火焰,烧焦她的皮肤,一点点的让她融化,很快到了喉咙,窒息感和痛感让她分不清哪个更让自己折磨。
“噗通”一声,苏晓跪在地上。
因为膝盖骨头似乎都被灼烧融化。
视野逐渐模糊,意识似乎也要跟著这灼痛一併烧掉,脑海中浮现很久远的一幕。
沾血的墙壁,刺入心口的匕首,昏暗的床底,她看见母亲先后倒入血泊中,她用恐惧的眼神紧盯著床下的自己,无声的发出哀求——別叫。
別叫。
活下去。
苏晓,你不能死。
意识挣扎著清醒过来,焦黑的手颤抖著取出治癒药剂塞进嘴里。
【抗腐蚀性达到100%】
伴隨著这一声通知,颤抖的身体似乎被突然上了止痛药一般,但依然脆弱的站不起来,一动就听到噼里啪啦的。
眼前出现一双黑色的皮鞋。
“需要帮忙吗”
苏晓转动眼珠抬头,是披著黑色衝锋衣的中年男人,脸上的络腮鬍子有些眼熟。
突然想起来,第一天夜里她见过。
骑著摩托车搞那3级末日怪,差点儿把自己搞嗝屁的男人。
后来看自己把末日怪打了,拿到了绿色宝箱又转回来的那个。
但对方並没没有认出苏晓。
可能是因为那天夜里天色太黑,而苏晓的脸没有红色超跑有记忆力。
现在苏晓的红色超跑已经彻底隱身了,没有了记忆点自然也就想不起来,甚至朝苏晓伸出手。
几乎是下意识,苏晓仰躺著將斧头横在对方的脖子上。
“谢谢叔叔,但不需要。”
男人没想到对方警惕性这么高。
收回手,“我没恶意,不好意思让你误会,不过你刚才……”
不等他问为什么,苏晓就坐起身。
黑色的焦壳跟著寸寸剥离,落地后消失不见,仿佛刚才的痛苦和融化都是假象。
她身上没有任何的护具,但酸雨落在她身上时已经没有任何影响,仿佛天上下的就是正常的雨水。
难道这雨——
面前的男人反应过来口吻欣赏,“还是你们这些小年轻会玩啊!那我这衝锋衣,岂不是白穿了!”
会玩
听起来不像是什么好话。
但男人已经当著她的面毫不避讳的脱掉身上的黑色防雨衝锋衣。
苏晓已经扭动次元把手准备钻进法拉利离开。
“噗通”一声。
脱掉衝锋衣的男人突然朝著苏晓跪下。
老实说看一个比自己年长的“长辈”在自己面前跪下来,这种场景还是有点衝击力的。
下一刻,这位“长辈”就在地上开始像毛毛虫一样打滚。
“好疼啊好疼啊好疼啊……怎么这么疼!刚才你个小姑娘怎么一声不吭的。”
一边融化一边惨叫,没有一刻停歇。
嘴上喊疼,但声音却很有力,很难让人相信他此刻是在受折磨。
喊了一会儿声音开始嘶哑,似乎声带被烧坏,人也没了声儿倒在地上蜷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