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完证,接下来就是婚礼了。
虽然还没影子,但是她要未雨绸繆,做最美的新娘。
十多个小时的旅程,温暖醒醒睡睡,还不忘敷了片面膜。
身旁的周緹娜自始至终没出声,不但看完了她找出来的那几段视频,还连那几个人前几届的比赛视频都翻出来看了。
温暖就知道,她选择了向前冲。
在巴黎中转,飞机抵达伯明顿。
一行人走出机场,外面晴空万里。
“ta,你往哪儿走”
身后响起队长和队员们起鬨的声音,周緹娜才发现自己跟著温暖,都快上千骑俱乐部的大巴车了。
后知后觉,周緹娜一脸好笑的鬆开温暖的胳膊,一边挥手明天见,一边转身奔向劲风的队伍。
温暖回到酒店的时候已是午后。
换算了一下时差,帝都时间晚上十点。
谢聿川应该已经回来了
温暖拨了个电话给谢聿川。
叮铃铃的铃声迴荡在宽敞的房间里时,谢聿川刚刚按下开关。
仿佛有无数根手指那么粗的钢筋重重戳进了后背大腿,可骨头缝里渗出来的痛却隔靴挠痒一般毫无震盪,依旧丝丝缕缕的沁入身体。
谢聿川大口的喘著气。
听不到四周的声音。
也看不到眼前的仪器。
目光晕眩,耳膜嗡嗡。
谢聿川准备再一次按下开关时,门外的江衡冲了进来,“九爷,不能再上强度了。”
从前敬服他,是因为他是他的老板,是谢氏的ceo,是帝都的谢九爷。
可这一个月,江衡才真正知道,谢聿川震服谢一他们的真正原因。
有常人无法撼动的坚强信念感,谢聿川的意志力强大到几乎超出人类能正常承受的极限。
可偏偏,正义没站在他这一边。
愧疚於自己停滯不前的进度。
也心痛於谢聿川此刻的狼狈无助。
江衡死死抱著他握著遥控板的那只手,“九爷……”
脱力的靠回椅子里,手里的遥控被江衡顺利拿走。
眨了眨眼看清窗外的天色,知道电话必然是温暖打来的,谢聿川拿过手机。
“餵暖暖……”
男人浑身是汗,后背的青紫痕跡触目惊心。
可开口唤出的那声暖暖,温和轻柔,仿若从明媚春日的枝头飘飘悠悠落下来的一片绿叶。
江衡屏住呼吸,默默退出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