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就是拿钱打了。
旁听的诸人越听越气愤,这禽兽这些年究竟害了多少女郎?
祝明月咬唇镇定情绪,把龚四说的每一句记下来,时间、地点、被侵害女郎的特征通通记下来。
如果龚四记得女郎来历姓名,反而模糊处理。
“你家公子手上有人命吗?”
祝明月问道。
龚四迟疑,“小的跟着公子时间不长,不知道。”
头摇晃得厉害。
是真的不知道,还是不敢说?
亵玩女子和闹出人命的罪行天壤之别。
祝明月给段晓棠一个眼神,后者拿着迷药帕子掩住龚四口鼻。
“人渣!”
待人晕过去,祝明月方才用本音吐出两个字,眼中全是厌恶。
“如果凭这份口供,照律法强有夫之妇者,死;无夫者,杖一百七。”
孙无咎也有妹妹,咬牙说道:“如果审理官员是道德君子,也许会被判死刑。”
“死刑?”
祝明月再看一遍记载口供的纸张,“没有提到人命。”
孙无咎深吸一口气,“因为有伤风化。”
这是罪名可大可小。
再看一眼口供,或许为了迅准确的记录,祝明月写的潦草,全是龚四的白话。
“公堂上的口供不能这样记录。”
提起笔想修改又怕露出字迹缓缓放下。
祝明月看出他的纠结,将纸张递给他,“你说,我来记!”
将写字的手换做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