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太后的质问脸色变化,连忙跪著急声道:
“陛下,微臣绝不敢陷害二皇子,那娄氏的確亲口招认是受尤宝方指使,而且微臣若当真作假,又怎么敢带尤宝方进宫。”
“那可未必。”
魏太后冷眼看著孔朝,“孔大人身为京兆府尹,向来忠於皇帝,皇帝若是藉口看重那沈霜月,直接定了二皇子的罪,事后又有谁会疑心那证据真假,疑心皇帝会纵容朝臣陷害亲生儿子。”
孔朝脸色苍白:“太后娘娘明鑑,微臣不敢,陛下也绝不会这般对二皇子……”
“皇祖母。”
太子万没想到事情会这般变化,眼见著太后咄咄逼人,他上前说道,
“今日城外沈霜月遇袭,人尽皆知,沈家抓了人送去京兆府时也是眾人亲眼所见,那娄氏的事情做不了假。”
“孔大人派人审问,抓捕尤宝方也未曾瞒著外人,方才在场诸位大人,也都看过口供。”
“孔大人不过是照著律法审问犯人,何来陷害一说,父皇更只是因为京兆府递交上来的证据,才命人拿二弟入宫问话。”
“皇祖母想要护著二弟,也不该平白冤枉了父皇和孔大人。”
魏太后看向太子意味不明:“往日只知道你孝顺你父皇,却不知道太子和孔大人和这般熟稔。”
这一句话,几乎就差直接指著太子的鼻子,说孔朝是帮著太子陷害二皇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