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泣道:“之前孙家的事是我有错,可是我已经知道错了,你难道真的就不管我了难道你忘了吗,要不是我和徐至的孩子没了,我被徐家百般刁难,我怎么会糊涂的去拿府里东西討好他们”
谢淮知想起谢玉茵那个没了的孩子,原本不耐的神色动摇了几分:“不是我不带你们,是真的不合適。”
“有什么不合適的,东宫的帖子只说邀请你和家眷,又没说家眷是几人,以前宫宴也有一府去好几人的。”
她还在闺中时,就曾和谢玉娇一起,跟著父亲母亲进宫赴过宴。
谢玉茵哀求:“你就带我们去吧,我保证,等进宫了之后我一定安守本分绝不乱来,而且你看意哥儿,他都病了这么久了,外头那些人又胡说八道,旁人都以为你是厌了他,你就当是带他去散散心,也好能堵了那些人的嘴。”
她说话间推了谢翀意一把,谢翀意小脸带著病色,怏怏道:“父亲,我想去。”
谢淮知是真心疼爱谢翀意的,他就这么一个孩子,怎么能不在意,可是带著他们进宫,沈霜月那边……
“他们既然想去,就带上吧。”
不远处的声音让谢淮知怔了下,他扭头就见沈霜月带著胡萱款款朝著这边走来。
她身后沐著阳光,肌肤雪白细腻,莹润颊边抹了胭脂艷若朝霞,身上的玄色貂毛斗篷织了金线,走动之间,露出里面緋色的云纹织金软烟罗长裙。
似是怕冷,她下顎藏了一半在毛领之下,手中抱著包裹著皮子的手炉。
额上轻点的鈿,仔细描过的细眉,那微微上扬的眼尾,都让她如同淌著甜汁的荔枝,既有少女未曾退却的明媚,又多了些成熟妇人的糜艷风情。
谢淮知眼底闪过惊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