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谢老夫人醒来知道自己残废之后,更是寻死觅活的闹,谢淮知自己伤还没好,就来回两边的跑,而徐家那边更是凑热闹,只说要把谢玉茵的休书给送过来。
就在这时,外面居然又起了传言,说是庆安伯府的长房之子因为嫉妒二房孩子出色,心思歹毒险些杀了人,谢家长房欲害二房绝嗣的传言喧囂於尘,这让本就焦头烂额的谢淮知更是雪上加霜。
谢淮知短短两三天,人就跟被抽乾了精气似的,找上沈霜月时,眉眼都是阴鷙。
“是你教关氏將谢俞安的事情传出去的”谢淮知质问。
“这用的著教”
沈霜月裹著狐毛大氅,脸上带著病色,“谢翀意险些害得安哥儿丧命,安哥儿的手就算是好了,往后也不如以前灵活,你凭什么觉得二房的人就活该受著”
谢淮知被她的话说的一滯,有些难以置信地看著坐在榻上神色冷淡的女子,只觉得心里像是被什么剜了一块。
他不明白,就算是之前他们之间闹得再厉害,可他们是夫妻,那天夜里的事情母亲虽然做的糊涂,但说到底也是为了成全他们,虽然用错了手段,但夫妻同房有什么不对的
她往日那般欢喜他,又为什么要这么抗拒。
裕安斋房子塌了之后,谢老夫人就哭闹是沈霜月做的,而他派人去查那个胡萱一无所获,她身上处处都是疑点。
可就算是这样,谢淮知也告诉自己,沈霜月不是那般狠毒的女子,她就算厌恶谢老夫人,也断不会要她的命。
他这般相信她,为什么她就不能体谅他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