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到身后轰隆一声巨响,回头就见那臥房方向的房顶塌了下去,半截梁木都朝著屋里砸了进去。
別说是岑妈妈傻了眼,其他下人也都是嚇得尖叫出声。
谢淮知听著岑妈妈的话脑仁都跳著的疼,脸色更是难看的厉害。
那边替谢老夫人诊治的大夫出来,谢淮知连忙上前:“大夫,我母亲怎么样了”
“老夫人没伤及性命。”
谢淮知一口气还没来得及松下来,就被大夫接下来一句话给说的神色呆滯。
“但是那梁木砸到了老夫人的腿,她右腿腿骨粉碎,左腿也断了,还有老夫人的手,被床头掛幔帐的帐勾刺穿了腕间……”
这大夫是之前来替谢翀意看伤的那位,他说起谢老夫人的伤势,都觉得晦气了自己的嘴。
这么大的院子,哪里不塌就臥房塌,而且那么大的屋子,那么长的横樑,偏偏就那么刚好的砸在谢老夫人身上,这些也就算了,关键是那个帐勾,那东西居然能扎穿她的手。
这庆安伯府的老夫人到底是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了,居然能倒霉成这样。
他这辈子就没见过比她更衰的。
那大夫只觉得这伯府上下乌云罩顶,刚才替谢老夫人看过伤的手都染了晦气。
他板著脸说道:“谢伯爷,老夫人伤的实在太重了,小人治不了。”
赶紧请別人,別嚯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