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名强留在京城,却又对人家百般苛待。
之前那些小事也就算了,顶多是吃喝用少一些,她仗著嫡母的身份,二房没办法多说,可是如今她那要人家儿子的命。
她还真当那谢言庆已经死了不成
“胡萱,你去跟巧玉说一声,让她带那几个婆子这几天留在二房那边,防著裕安斋再去找麻烦。”
谢淮知因为她说和离的事,不再“追究”她伤谢翀意,但是谢老夫人未必。
她可是將这唯一的嫡孙当成心肝肉,摔一下都能心疼半宿,今天她让人下了狠手,抽的谢翀意浑身是伤,谢老夫人肯定会动怒。
沈霜月倒是不怕她来找自己,就怕她再去找二房。
“让巧玉多盯著些,护著安哥儿母子,有什么不对立刻来找我。”
胡萱点点头:“奴婢这就去。”
她出了霜序院后,没直接去谢家二房那边,而是先脚一转避开人前去了外院。
不到半个时辰,谢家今日的发生的事情就已经呈到了皇城司。
“你说她跟谢淮知提了和离”
裴覦原是隨意听著,神色懒懒,实在是刚才在宫里为了刑部尚书那事,才跟人你来我往闹了一通,又被景帝叫去私下叨叨了半晌,他烦得慌。
直到“和离”二字刺到他心坎,裴覦才驀地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