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別跟她呛著来,明白吗”
谢翀意怒哼了一声,板著脸扭头朝著里面。
沈霜月踏进屋里时,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药苦味。
谢翀意小脸苍白坐在那里,身前是摔碎的药碗,整个人瞧著有些萎靡,看上去倒有几分像是真的病了。
封嬤嬤连忙上前:“二小姐你可算是来了,意哥儿从昨儿个开始就断断续续的发热,吃不下睡不好的,到现在还闹著不肯服药。”
“奴婢正愁得慌,你可帮著奴婢劝劝他吧,这要是一直不用药,身子怎么能受得住。”
沈霜月闻言走到谢翀意面前,还没开口,谢翀意就先冷哼了一声扭著头不看她:“你来干什么”
那像极了他父亲的脸上满是高傲,
“你不是要打死我吗,干什么还过来,难不成是想要看我死没死”
“意哥儿。”封嬤嬤连忙道:“別胡说,二小姐最是疼你,她哪里捨得…”
“她有什么捨不得的,我好不容易休假回来,她就给我摆脸色,又是打我,还骂我,我病了也不来看我,她哪里捨不得我!”谢翀意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