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掩盖罪行。正反两方围绕“改变未来”展开了智斗。
故事不只是关於爱情,它还探討了命运、选择、正义和救赎。每一个微小的选择都可能像蝴蝶效应一样改变最终结局。
单从故事和框架来说,这是一部非常优秀的韩剧。预知梦这个设定是全剧最成功的地方,它不只是一个头,而是完美融入了故事:它製造了悬念,梦里会发生什么它製造了紧张感,如何阻止悲剧它给了主角行动的理由。这个设定让每一个案件的开端都充满张力。
剧本前期对蝴蝶效应的展现非常出色,非线性的因果敘事让故事显得很聪明精致。
原剧本也存在一些问题,比如剧情有些拖拉、反派塑造不够好、感情和案件的比重不平衡。
但这是原剧本的问题,在安阳的重新编写下,这些问题都被修改了。安阳看过这部剧,但就算没看过,以他现在的专业能力也能做到。
裴秀智对安阳说:“我们来演一段怎么样”她眨著眼睛,语气听起来再自然不过“演一段”安阳抬起头,有些疑惑。对剧本通常只是读词、顺情绪,真正演出来並不多见,
尤其还在私下场合。
裴秀智说:“对啊,我好些日子没演过这种都市恋爱剧了。”她轻轻嘆了口气,像是真的在担心,“不像你,你去年还演了《製作人》,刚结局的《窥探》里也有感情戏,还有悬疑。这部剧有悬疑色彩,你的经验肯定比我足。”
她停顿了一下,注视著他的眼睛,语气变得柔软而谨慎:
“我担心自己万一演不好,进入不了状態,那不是毁了好剧本吗你得先陪我试试戏。”
裴秀智眼里闪著狡点的光。来都来了,单单一起看个剧本算什么事情呢她想儘量拖住安阳的时间,她想创造一些自己和安阳的专属回忆和互动。
像之前那种自己主动送上门的行为,她现在肯定不会做了。首先,她在安阳面前的核心竞爭力已经不够了,直接白给是非常愚蠢的,可能什么也换不到。所以她现在必须换一种態度对待安阳。
如果说以前她和安阳地位差不多,她可以用身体做筹码换取利益,但现在安阳地位高她太多。
她再送过去,双方不平等,她很可能会被吃干抹净。走身体这条路行不通了,裴秀智必须走感情路线,一起製造和安阳之间的回忆,就变得非常重要。
“可以啊,哪段合適”安阳没有察觉裴秀智的小心思。况且对他来说,这个要求很合理。
就算察觉了,也会觉得无所谓,因为在他这里,裴秀智的定位就是一个工具人。他不会对她起別的心思。
“那我们就是这段了。”裴秀智指著剧本。那是第17场,宰璨和洪珠在公园长椅的那场戏。这场戏情绪饱满,对话亲密,距离也靠得近一一正合她意。
“可以。”
两人迅速拿起剧本,沉默地看著台词。房间里只剩下纸张翻动的轻微声响和彼此的呼吸声。阳光从窗户斜射进来,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光影,空气里仿佛也漂浮著某种紧绷而期待的东西。
大约十分钟后,裴秀智率先开口说:“我好了,你呢”
“来吧。”
安阳和裴秀智调整呼吸,站好位置。他们之间隔著一小段距离,好像中间有一张无形的长椅。
裴秀智深吸一口气,迅速进入了状態。
她扮演南洪珠,眼神低垂,看著地面,声音带著一丝梦魔初醒后的微颤。
她说:“我又梦到了。这一次,比任何一次都要清晰”她硬住了,抬起头望向安阳,眼里盛满了恐惧和哀求,“丁宰璨,告诉我,我不会害死你,对吗”
安阳扮演丁宰璨。他没有立刻看她,而是先望向远方,他的侧脸线条紧绷,好像在承受巨大压力。片刻后,他缓缓將视线移向她,眼神里有疲惫,但更多的是坚定:
“你的梦,从来没有註定什么。它们只是——-给我们一个改变未来的机会。”
裴秀智向前微微踏了半步,好像想靠近,又被无形的墙挡住。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紧了剧本。
“机会”裴秀智苦笑一下,眼泪在眼眶里积蓄却不落下,“如果这机会是用你的安全去换的呢如果我梦见的所有不幸,最终都会流向你呢我寧愿—我寧愿从来没有做过这些梦!”
安阳的声音忽然变得异常柔和,却又带著力量。他叫她的全名:
“南洪珠。看著我。如果没有这些梦,我不会认识你。不会知道在那个下雪天,有人为我哭过。我们可能只是擦肩而过的陌生人。你觉得,比起认识你、和你一起战斗的可能性,我更害怕那个所谓的不幸吗”
裴秀智的呼吸微微一滯,剧本边缘被她捏得发皱。她完全沉浸在了南洪珠的情绪里,那是愧疚与感动交织的情绪。她的声音极轻,像怕惊碎什么:
“你真是个傻瓜—”
安阳的嘴角牵起一个轻微的微笑,这微笑足以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