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给她提供一个聊天的情绪价值,也给自己树立一个爱玩游戏的二次元形象。
毕竟能看二次元的都不是什么坏人。
唔”玩游戏的也是。
然后再看一看她近期的行程和无聊,聊这些话题表示自己有在关注她。
还有一些细节就不方便讲。
因为如果能打开闷骚女的话盒子,尺度这方面就大太多了。
恰巧,安阳最擅长开盒,尤其是女人的盒。
三天时间,两人仿佛就成为了多年未见的好友,李顺圭感觉无论自己怎么和安阳聊天,都觉得舒服。
两人非常默契地没有提金泰妍的事。
时间回到现在。
“哎呀怪又围过来了!”
“左边!快放冰冻!”
“你捡的什么破烂啊”
“喂喂加血啊!我快死了!”
“奶我,奶我,我要奶!”
半个小时,李顺圭丟掉手柄,颇为满意自己的出行。
安阳虽然菜是菜了点,但两个人一起玩游戏真的比一个人有意思多了。
至於刚刚不小心看到了【无任何进度记录】,李顺圭选择不小心忘记它。
“这款游戏真的好玩,双人模式比单人好多了。”
安阳结过话题,然后又引申话题:“对的,我很佩服这款游戏的製造者。”
“谁啊”李顺圭虽然玩游戏,但她不关注这些“joshosqueira
+,
安阳开始了下一步攻略,撕开脆弱的地方,然后趁虚而入。
“1968年,14岁的他隨家人短暂移居越南峴港,亲歷了战爭最激烈的阶段...:
但他没有被这些打败。
在《暗黑破坏神》系列中融入战爭创伤的潜意识表达...
他极少提及战爭经歷,却通过游戏製作实现“替代性治癒”。
他在2001年《暗黑破坏神2》发布会上曾说:
我们创造黑暗,是为了让人们更珍惜光明;设计死亡,是为了让虚擬世界的重生,成为现实中治癒的隱喻..:”
李顺圭后悔了,后悔出来了,安阳勾起了她最不愿意回想的经歷。
1990年海湾时,她跟著父母从科威特逃往沙特。
路上混乱不堪,一家人在逃亡中走散,小顺圭被好心人收留,在难民营里度过了三个月。
那里没有安稳觉,每天都能听到远处的爆炸声,空气中常飘著烧焦的味道,连喝的水都带著沙子。
有一次,她看到士兵粗暴地对待难民,嚇得躲在角落里不敢出声,这些画面像噩梦一样刻在了她的记忆里。
长大后,这些童年阴影依然挥之不去。
她变得特別敏感,听到金属碰撞的声音就会心跳加速,甚至浑身发抖。
晚上睡觉必须开著灯,否则就会梦见自己又回到了那里,身后有可怕的声音追著她跑有时候在舞台上,突然的强光或巨响会让她瞬间“僵住”,脑海里闪过童年的火光和混乱场景。
她很少跟人提起这些,甚至对最亲近的队友也只字不提。
別人觉得她性格开朗、爱说爱笑,是团队里的“开心果”,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是她保护自己的方式一一用热闹掩盖內心的不安。
童年的经歷像一面破碎的镜子,碎片散落在她生活的各个角落,她对“分离”特別敏感。
郑秀妍走时,她哭了好久,为此还找了自己的叔叔,虽然没能改变什么。
收拾行李时总习惯多带应急物品,比如创可贴、能量棒,仿佛隨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她对身边人特別关心,像个“小管家”一样照顾队友,比如提醒大家带外套、准备药品。
这其实是她对童年无助的补偿一一小时候没人保护她,现在她想尽力保护身边的人。
这才是真实的她,真实的一面。
情绪上头,李顺圭的眼泪已经开始慢慢滑落:“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啊”
“那你说这些干什么”
安阳不再搞怪,声音轻柔了起来:
“最近看新闻里那些战乱地区的画面,突然觉得能在这样的春天里喝著茶、看瓣飘来飘去,真的特別珍贵。
有时候会想,战爭夺走的不仅是家园,还有人们对平静生活的理所当然吧..,
比如以前总觉得阳光、咖啡香、朋友的笑声都是寻常事,现在才明白这些“寻常”有多值得珍惜...:
但其实不管经歷过什么,能活到现在、能感受到这些美好的人,都很了不起呀。”
良久的沉默,房间里只能听到轻微的抽泣声,断断续续。
不断在控制自己,又失控。
这个男人轻易地捅破了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