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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视线开始模糊,耿涛那张平静的脸在他眼中逐渐扭曲成一张巨大的网,將他所有的挣扎都牢牢困住,连呼吸都带著铁锈般的腥气。
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斜切进来,在耿涛身后投下斑驳的阴影,那些晃动的光斑仿佛变成了无数双窥视的眼睛,让pierre的脊背瞬间爬满寒意。
他感觉自己像被剥光了衣服扔在冰天雪地里,所有的秘密和不堪都暴露在对方洞悉一切的目光里,连血液都快要凝固成沉重的铅块。
“怎么很难选择吗你策划这件事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今天。所以,你不应该是现在这个样子啊”耿涛冷笑著看著pierre。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狠狠扎进pierre紧绷的神经。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去,膝盖在桌腿上撞出沉闷的响声,却感觉不到丝毫疼痛。
耿涛的笑声在空旷的房间里迴荡,每一次起伏都像重锤敲打在他的心臟上,让他几乎要窒息。
他能闻到自己腋下散发出的酸腐汗味,混杂著口腔里的铁锈味,构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气息,而耿涛始终保持著那种近乎残忍的平静,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