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这是小涛吧,”忽然一声招呼传入耿涛的耳中,抬头一看,“嚯”只见大小一群大概有八、九个人站在自己面前,领头一个国字脸,一头寸发,不是易中海是谁啊,后面跟著刘海中、许富贵、何大清、贾东旭还有前天认识的阎阜贵,另外几个小子里面,一个老成一点的应该是何雨柱,长脸那个应该是许大茂,另外一个十来岁跟在阎阜贵旁边的应该是阎解成,不过他当年走的时候他们一家还没来这个院,何大清手上抱的应该就是自己走前生的女儿何雨水。
“呦,易叔、刘叔、许叔、何叔、阎老师,你们几位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我这啊”耿涛一一招呼著,
“还有这些小兄弟们,都进来坐吧,院子里正好有茶水。”耿涛站起身来,热情地招呼著眾人。易中海摆摆手,笑著说:“小涛啊,我们就是路过,想著你这院子修得差不多了,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耿涛心中一暖,连忙说道:“几位叔有心了,工程进展还算顺利,”说著,他把眾人请进屋內,给每个人都倒上一杯热茶。
接著又掏出大前门给几位发了根:“几位怠慢了,现在院子里乱七八糟的,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
易中海接过香菸,点燃后深吸一口,满意地吐出烟圈,“小涛啊,你这院子修得可真够气派的,以后肯定能成为咱们这一片的標誌性建筑。”刘海中也附和著说:“是啊,小涛,你可真是有本事,这么大的工程都能安排得妥妥噹噹。”耿涛谦虚地笑了笑,“几位叔过奖了,这都是大家的功劳,我也就是出个主意。”
何大清抱著女儿,看著院子里忙碌的工人,好奇地问:“小涛,你这工程什么时候能完工啊”耿涛想了想说:“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大概再有一个月就能差不多了。不过后续还有一些装饰和细节处理的工作。”许富贵点头称讚:“小涛,你这效率可真高,看来我们这几个老傢伙都得向你学习学习。”
贾东旭在一旁打量著屋子的布局,笑著说:“小涛,你这房间布置得不错啊,简洁又大方,一看就是有品位的人。”阎阜贵也跟著点头,“確实,小涛这年轻人不简单,以后肯定能干出一番大事业。”耿涛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几位叔,你们再这么夸我,我都不好意思了。”
这时,何雨柱突然开口:“耿哥,我看你这院子里有不少木料,你是打算做家具吗”耿涛眼睛一亮,“没错,我正有这个打算。我准备打造一些结实耐用的家具,毕竟这年头好的家具可不好找。”许大茂好奇地凑过来,“耿哥,你这身军装真神气,你是在咱北平城的部队里吗?”
耿涛看眾人都看著自己,便笑著说;“我现在的组织关係在咱们北平军管会,不过我现在不用去上班,我负伤了,现在在休养。”
易中海听了,关切地问:“小涛,伤得严重吗可得好好养著,別落下病根。”耿涛摆摆手,“易叔,您放心吧,都是皮外伤,休养一阵子就好。”
何雨水睁著大眼睛看著耿涛,奶声奶气地说:“叔叔,你很厉害,是英雄。”眾人被她逗笑了。耿涛也笑著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阎阜贵环顾四周,说:“小涛啊,这院子修起来不容易,你得好好看著点,现在这世道不太平。”耿涛点点头,“阎老师说得对,我会注意的。”
许大茂又好奇地问:“耿哥,那你现在每天都在家歇著呀”耿涛喝了口茶,“也不是,我偶尔也出去转转,办点事。”
刘海中感慨道:“小涛啊,你这么年轻就这么能干,以后肯定前途无量啊。”耿涛谦逊地说:“刘叔,我还差得远呢,还得跟你们多学习。”
这时,院子里传来工人们的吆喝声,大家的目光都投向了那边。耿涛站起身来说:“几位叔要是不嫌弃,中午就在这吃个便饭吧。”易中海摆摆手,“不了,小涛,我们就是过来看看,还得回去忙呢。”
耿涛也不再挽留,把眾人送到门口,“那几位叔慢走啊,有空常来。”看著他们离开的背影,耿涛心里在想,这几位也没电视剧里面演的那么不堪啊,应该是还没到时候吧。
耿涛转身回到院子里,看著工人们依旧忙碌的身影,心中思绪万千。虽然与这些邻居的交谈看似轻鬆平常,但他的神经却並未完全放鬆。在这个特殊时期,每个人的行为和言语都可能暗藏玄机,他必须时刻保持警惕。
昨晚系统的任务让他隱隱有些不安,听起来简单,但背后的风险却不容小覷。尤其是现在敌特活动频繁,“黑鹰”这个代號更是让人心生警惕。他意识到,自己必须儘快找到更多线索,才能在这场看不见硝烟的战爭中占据主动。
正想著,雷祥风走了过来,手里端著一壶刚泡好的茶。“东家,您忙完了要不要喝点茶解解乏”耿涛点点头,接过茶杯抿了一口,顿时觉得精神一振。“雷师傅,工程进度还顺利吧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
雷祥风摆摆手,笑著说:“东家您放心,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不过……”他顿了顿,似乎有些犹豫,“刚才那些街坊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