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勛:“你要杀他灭口”
梁兴邦:“这事儿你就不用管了,快走吧!”
看样子是。
霍南勛沉默片刻:“我如果必须要带他走呢”
梁兴邦笑:“如果没有夏红缨,以你的身手,或许真的能將他带走。但是有她在,你带不走!”
霍南勛一把扼住梁心邦的喉咙:“是吗”
他的手,精准地捏在他的大动脉上,仿佛根本不需要第二只手,就能扭断他的脖子。
他绝对接受过最严酷的杀人训练,而且这股杀气,绝对是杀过人才会有的!
梁兴邦生出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恐惧,勉强维持住镇定:“你……你又来!霍南勛,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霍南勛:“第一,以我的经验来看,我们关上门在屋里说话,声音也不大,外头根本什么也听不到。
第二,徐永强为救我老婆而来,就这样被你灭了口,我霍南勛以后还有立足之地吗你这是给谁下马威呢嗯”
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霍南勛身上散发出来的狠戾之气,盖过了梁兴邦数倍。
梁兴邦外强中乾地吼:“霍南勛,你以后还想在柏树乡的地界上混,就马上放开老子!要不然——”
“看样子你没听懂我的话。”霍南勛强势打断他,“那我换种方式说,你应该能懂。邦叔,我敬你的年龄在这儿,喊你一声叔,但是你以为你就是柏树乡的老大吗我得听你的
今天我把话说明白,既然走上了这条路,以后在柏树乡,我称老二,没有人敢叫老大!我的人,谁都不许动!懂吗”
居然敢跟他抢位置,抢地盘梁兴邦瞪大一双三角眼瞪著他。
霍南勛:“让他们放了徐永强。”
梁兴邦恨得咬牙切齿:“你个小兔崽子!你怎么敢这么挑衅我的”
霍南勛加重手上的力道,梁兴邦顿时脑袋涨疼,眼珠子都要突出来一般,像只垂死的鸡,发出奇怪的咯咯声。
就在这时,那边突然传来徐永强的怒吼声:“你干什么你別动!”
两人看过去,竟是梁兴邦的一个手下,发现徐永强腰间居然別著枪,给他掏了出来。
“抢公安的枪,死刑!”徐永强大吼,“赶紧放回来!”
那人还是害怕的,也不会用枪,正一脸惶恐犹豫著,却见卢清悠一个箭步衝过来,居然把手枪抢了去!
她在部队医院工作,参加过反恐特別训练,学会了怎么用枪。
她熟练地打开保险,指向了夏红缨。
“卢清悠!不想死就放下!”霍南勛声色俱厉地说,“你是从部队医院出来的,你应该知道,碰公安的枪,是要重判的!”
卢清悠冷笑,眼神扭曲又疯狂:“我爸是卢勇,谁敢动我霍南勛,放开邦叔,要不然我一枪爆了夏红缨的头!”
霍南勛:“我跟梁兴邦的事,本来就不关你的事,你掺和进来做什么用你的命换他的,值得吗”
“少来!”卢清悠却说,“你那一套对我没用!我说到做到。”
“砰”一声枪响,在山间层层迴响。
她居然开枪了!
霍南勛瞳孔一颤。
好在她还是知道杀人要偿命的,出於一种想看夏红缨崩溃,想让霍南勛重视她的想法,故意开枪打偏。
然而她看到的不是霍南勛对她的重视,而是对夏红缨的紧张。
他甚至没有看她一眼。
卢清悠眼神越发扭曲,说:“霍南勛,你放不放”
因为他居然放开了梁兴邦。
梁兴邦赶紧离霍南勛远远的,气急败坏地说:“霍南勛!不给你点顏色瞧瞧,你是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他过去,跟卢清悠说:“把枪给我!”
卢清悠是个聪明人,自然不想自己的手上沾上血腥,果然顺势把枪递给了他。
梁兴邦直接拿枪抵住夏红缨的太阳穴,说:“你的人,谁都不许动你还想当老大霍南勛,你以为你会几下拳脚功夫,就能骑在我头上来了呵呵!那我们今天就看看,我能不能动你的人!”
霍南勛:“你要怎么样”
梁兴邦:“我要你,亲、手,杀了徐永强!”
徐永强愤怒地挣扎,然而被偷袭双臂都已经脱臼的他,无力挣脱那几个会拳脚的打手。
“只要你亲手了结了他,我就放了你老婆,你们两个可以平平安安回家去。而且我可以帮你收尾,不会让你因为这个被上头调查。”梁兴邦邪笑著说。
霍南勛盯著他,不说话。
“当然,你也可以拒绝。”梁兴邦又说,“但是,我敢保证,你们三个人,一个都下不了这座山!”
霍南勛依然没说话。
梁兴邦:“我数到三,如果你不答应,就別怪我让你老婆一尸两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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