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威胁杨琴不要告诉夏红缨,为了保护杨琴,霍南勛只说:“你威胁杨琴的时候,被派出所的徐所长撞见,告诉了我。”
卢清悠脸色微变。
“我回去问红缨,她说……”霍南勛看向梁兴邦:“我们上次吃饭的隔壁,被掏了一个洞,我们说的话都被她听去了。”
“什么!”梁兴邦脸色一变,梁辉顿时面露心虚之色。
“那个房间”梁兴国则问。
霍南勛:“就是我们现在的房间。”
梁兴邦看了一圈没看出破绽:“什么位置”
霍南勛看向梁辉和卢清悠:“我也不知道,问他们两个。”
梁辉看了一眼绿植的方向,嘴硬:“我哪知道反正不关我的事!”
梁兴邦是个极为谨慎的人,注意到了梁辉的小动作,过去搬开了那盆绿植,赫然有两块砖头被拿掉了!
梁兴国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拍在梁辉脑门儿后面:“你什么毛病挖自己家墙角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梁辉被打痛了,捂著后脑勺,一脸无辜委屈:“我都说了不关我的事。都是卢清悠让我这么干的!你找她去啊!”
梁兴邦看了一眼卢清悠,眼神颇为不满:“卢医生,小辉向来不会撒谎,这是怎么回事”
卢清悠咬著牙,看了看梁兴邦,又看了看霍南勛,半天心虚语弱地说:“我……我没有別的意思,就是……就是想让夏红缨……”
她的小心思,显然不適合在这种场合公之於眾,一时面红耳赤。
还是女人心细,张雪莲搂住她的肩膀,说:“女孩子能有什么坏心思无非就是爭风吃醋那点事!”
她又跟霍南勛说:“小霍,清悠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她对你一心一意,你就別把她放在火上烤了。”
霍南勛盯著卢清悠:“红缨听到了我和邦叔的话,心里害怕,动了胎气。今天我把话放在这儿,如果她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什么事,我会让你和你儿子陪葬。”
卢清悠表情有些扭曲,眼神恐惧,呼吸急促,多少是有些怕的。
霍南勛又说:“至於梁辉这边,梁书记,张老板,希望你们也跟他说说,不要再帮著卢清悠干这种事,要知道,千里之堤,溃於蚁穴,万一,我们一直不知道这个洞口的存在,还指不定会出什么事,你们说是吧”
梁兴国黑著脸,看了梁辉和张雪莲一眼,阴沉沉地说:“不是要给他说亲吗这段时间把他送去城里,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再回来。”
“我不去!”梁辉忽地站起来,因为太急,凳子都被带倒了。
“你干什么”梁兴国吼他。
“我不去城里!”梁辉怒吼,“是你们跟我说,要满足卢清悠的要求,现在又怪我”
梁兴国脸都气绿了:“你——”
“行了,行了!”张雪莲將她儿子拉到旁边坐下,用大事化小的態度说:“这事儿的確怪我,是我跟他说,清悠远来是客,他这个做哥哥的应该要好好照顾妹妹。小霍,嚇到了红缨,我就替他们给你赔个不是,你看这样好吗”
“那我们可当不起。”霍南勛回答,“只是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不管什么事,不要把我家里人牵扯进来,这是我的底线。”
张雪莲摇摇头:“小霍,不是我说你,你也真是一根筋。人家清悠,要学歷有学歷,要长相有长相,要背景有背景——”
“她再好。”霍南勛直接打断张雪莲,“也跟我没有关係。”
张雪莲看了卢清悠一眼,装模作样嘆了口气。
……
霍南勛的招呼大约起了作用,后来,卢清悠没再找杨琴,也没再来骚扰夏红缨。
但夏红缨咽不下这口气。
明明是卢清悠把人推下来的。
却诬陷她。
再利用她,逼著霍南勛做出些损害厂里、国家利益的事情,將他置於险境。
夏红缨心里的那根弦崩得越紧,她就越咽不下这口气。
这个世界上,一定要好人吃亏,坏人得志吗
或许是太气了,她上了火,嘴唇上冒了个燎泡出来,去做產检的时候,大夫就问她:“你这段时间是不是著急上火了”
夏红缨扯出个难看的笑容:“是啊,嘴都起燎泡了。”
“你是个孕妇,还怀著双胞胎!”大夫皱著眉头说,“这些负面情绪,你要学著调节,不要生气上火,要不然对孩子不好。”
夏红缨不吭声。
“再大的事,你想想孩子!”大夫是个三四十岁的女人,胸牌上的名字是:王丽娟。
王大夫生得一脸严肃,语气也谈不上温柔,但是说的话却是对夏红缨好的,“他们虽然才几个月,但是已经能感知到你的情绪,你著急上火,他们也会不安。你说,有什么比他们重要”
夏红缨惭愧地说:“是啊!我想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