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麻烦你看看我妻子,她是怎么了”霍南勛急慌慌地喊来了医生,让他看夏红缨。
夏红缨额头上冒著虚汗(水滴),昏迷不醒(假装)。
“你们是什么人”医生怀疑地看著他们,“以前没见你们来过。”
哥哥说:“他们是我舅舅的五叔家的侄子和侄媳妇儿,正好今天进城,就来看看我妈。谁知道她突然晕过去了!麻烦您给她看看吧,她怎么了”
医生皱眉看了眼夏红缨,问霍南勛:“她过去有什么病史”
霍南勛:“她没什么病啊!”
医生:“有没有低血”
“低血是什么”霍南勛满眼清澈。
医生翻了个白眼:“就是一饿就头晕,浑身无力,出虚汗。”
“对对对!”霍南勛使劲点头,“她是有这个毛病,我们今天一天光赶路了,没顾得上吃东西,难道就是您说的那个低血”
“给她喝点儿水,去吃点儿东西就好了!”医生说完,转身就要走。
“誒!你別走啊!”霍南勛急慌慌地拦住他,“您先把她救醒啊!要不然怎么给她吃东西”
那大夫没好气地问:“知道我们这是什么医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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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南勛:“知道啊!门口不是写著,第……第七医院”
医生:“我们这是精神病院!不治这个病啊。赶紧带她去別的地方看看吧。”
说完,他就迈著大步走了。
哥哥大声说:“这样吧,你背她去我车上,我送你们去附属医院。”
霍南勛:“好好好!谢谢你啊!”
於是,霍南勛背著媳妇儿,还怕太阳晒著她,给她头上盖了个衣服挡著,上了哥哥的车,没受到任何阻拦,扬长而去。
病房里,夏红缨从隨身行李里拿出换洗衣服,换上一套新的衣服。
刚刚她的那身衣服,穿在了病人身上,偽装成她,被霍南勛背走了。
那个女孩子从外头进来,夏红缨问她:“怎么样顺利走了吗”
女孩点头:“走了!门卫问都没问就放行了!太谢谢你们了,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夏红缨说:“我叫夏红缨,我老公姓霍。”
女孩:“我叫卢向真,我哥哥叫卢向阳。”
夏红缨对“卢”这个姓很敏感,闻言多看了她几眼。
“我今年23岁,你呢”卢向真又问。
夏红缨:“我24。”
卢向真:“那我叫你红缨姐,可以吗”
夏红缨点头:“好。”
卢向真:“我妈她……真的是中毒吗你能肯定吗”
夏红缨正色说:“我能肯定。”
“该死!我妈都这样了,他们还不放过她!”卢向真紧握拳头,咬牙切齿。
人家的隱私,夏红缨也不好多问,没说话。
“我们什么时候走”卢向真又问。
夏红缨说:“现在就走!要不然,等医生来给你妈换药或是查房,发现她不见了,我们俩想走都走不了了。”
卢向真:“那走吧!”
两人用枕头和衣物,偽装成病床被子里有人躺著的样子,离开了医院。
正好有一辆黄色的计程车停在门口,卢向真拉著夏红缨坐了上去,直奔市区而去。
夏红缨没有直接去医院,而是先去中医诊所抓了药,熬好,装在保温壶里。
卢向真又想办法帮她借了一套针灸用的金针,两人这才直奔云川大学附属医院而去。
跟霍南勛他们匯合以后,卢向真妈妈已经打上了解毒的吊瓶,她的脸色也恢復了一些生机。
但依然昏迷不醒。
夏红缨解开她的衣服,拿针扎了她几处穴位,昏睡三天的人,突然就醒了过来。
夏红缨趁机把刚刚熬的中药汤子给她灌了下去,她的脸色就更好了些,还望著卢向真兄妹两人露出个笑容:“向阳,向真……”
“妈!”卢向真突然绷不住,扑到病床上哭道:“你都两年没叫过我的名字了……”
屋里有种劫后余生,亲人团聚的氛围。
夏红缨感觉自己两个陌生人挺破坏气氛的,於是拉著霍南勛到外头走廊。
“你说,如果精神病院那边发现我们把人偷走了,他们会不会找到这里来,再把人弄回去”夏红缨问。
霍南勛说:“他们应该没那么快找来。入院的时候,胡乱编了个名字,没用她真名。”
夏红缨:“这也可以啊住院不用看身份证的吗”
霍南勛:“找关係了嘛!董教授对他姐姐倒是很好,出手很大方。”
夏红缨点点头:“嗯。他对他姐姐是真心地好。”
她瞄了一眼病房里头,跟霍南勛耳语:“欸,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