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跟夏红缨说:“夏红缨,霍南勛长得是不错,但他除了一张脸,还有什么啊
你要是跟了我就不一样了,我会让你穿金戴银,当个什么活都不用乾的少奶奶!”
夏红缨回答:“穿金戴银什么都不用干,不是我想要的生活。我想要的,自己会去挣!”
“哈哈哈哈!能让女人说出这种话,霍南勛,你是有多没用啊!”梁辉哈哈大笑。
“梁辉!”夏红缨怒道:“霍南勛的每一分钱,都是他自己挣来的!每一步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
你呢你自己挣过一分钱吗
你有个正经工作吗
我喜欢的男人,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是败家子寄生虫!”
“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梁辉冷笑:“你是说,把你们母女丟在家里四年,不闻不问那种男子汉吗还是让你给他们家当牛做马的男子汉”
夏红缨:“……”
这梁辉,今儿跟以前上来就抢人的作风大不一样。
送送手鐲,不像他能干出来的事儿。
这些话,也不像他能说出来的话。
而且还对她家里的事情很了解的样子。
难道是卢清悠在背后帮他出谋划策
卢清悠跟梁家走得近,跟梁辉熟识起来,很正常……
正寻思著,就听霍南勛说:“我四年没回,是国家需要。並不代表我心里没有红樱。梁辉,我为了她,可以豁出命去,你可以吗”
梁辉:“呵!漂亮话谁不会说真要你命的时候,你指不定跑得比谁都快!”
霍南勛沉默片刻,问:“你会爬树吗”
梁辉:“当然!怎么”
“那我们打个赌,看到底谁怕死。”霍南勛指著树上的气球,“你敢去帮红缨把气球拿下来吗”
梁辉抬头看了一眼,就后悔了。
他刚刚乾嘛说自己会爬树
他说不会爬好了。
树这么高,上头还那么细,要是摔下来,死定了。
“那上头的树枝那么细,谁会那么蠢跑去拿气球”梁辉说,“这没有任何意义,说明不了任何问题。”
“红缨喜欢,就是最大的意义,值得冒险一试。”霍南勛说,“这皂荚树,树木坚韧不易断,是可以上去的,就看你敢不敢。
你要是连这点小事都不敢,那就根本不配谈什么喜欢与爱。”
梁辉望了一眼树顶的气球,咬牙说:“说得好像你敢似的!有本事你去把它拿下来呀!”
霍南勛点头,后退了几步,敏捷地上了树。
他的动作比猴子都要快,几下就到了顶部的分叉处。
再往上,当真就很细了。
但他没有犹豫,继续往上爬,
树枝微弯,好在上面枝叶繁茂,气球依然没有飞走。
他很快到了垂掉的绳子下方,伸手挽住绳子,滑了下来。
他只微微有点运动后的喘气,含笑拿著气球,问梁辉:“怎么样”
梁辉咬牙:“会爬树了不起啊我就当看猴戏了!”
然而燕燕已经拍手欢呼起来:“爸爸爸爸!你好厉害啊!”
霍南勛含笑把气球交了给燕燕,看向夏红缨。
夏红缨也看向他,眼里担心之色未散,但其中,是藏著一缕欣喜的。
霍南勛嘴角微弯,一手將燕燕抱起来,一手牵著夏红缨,转身走了。
梁辉狂怒地喊:“霍南勛!你弄坏了我的,就想走”
霍南勛没回头,只伸手做出个大拇指朝下的手势给梁辉看,气得梁辉跳脚咒骂,额头青筋直崩。
“你別刺激他。”夏红缨一把將他的手拉了回去,说。
霍南勛看向她:“怎么”
夏红缨:“他就是个神经病!发起疯来,还不知道会干出什么事来!”
霍南勛冷哼一声:“你觉得我会怕他”
“不是。就是这个人,没有法律意识,没有底线,是个危险人物,最好別刺激他。”夏红缨说著,无意识地鬆开了霍南勛的手。
霍南勛却一把反抓住她的,坚定握住。
夏红缨只觉心里一股甜甜的暖流,有些害羞地左右看了看:“鬆手,被人看到笑话。”
霍南勛鬆开她的手,却改成搂住她的肩膀,说:“这边人少,没事。”
夏红缨:“你怎么过来了啊”
霍南勛:“知道你会来铺子,就打了饭过来,想跟你们一起吃。”
夏红缨:“饭呢”
霍南勛:“进不去,把饭放在铺子外头了,正准备去麻將馆找你,就遇到了。”
夏红缨说:“回家我给你把钥匙吧……”
夏红缨说著话,却没发现,霍南勛趁她不注意,又回头看向了梁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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