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政府是因为知道夏礼泉家的情况,又知道我有奶,所以撮合我跟夏礼泉结婚。
我当时的確无家可归。
夏礼泉的孩子——就是夏翠翠,则需要奶水,我们两个人就结了婚。
我因为毒誓的缘故,谎称是流了產所以有奶,实际上並不是,我是生了兴民,还把他奶到快一岁才离开吴家的。”
夏红耀喃喃地说:“这么说,吴兴民居然是……是……”
“没错,我是妈的亲儿子,红樱的亲哥哥。”吴兴民说,“我会给妈养老,不用劳动外人。”
“妈有儿子,还有女婿呢!”霍南勛也走了进来,看了夏家子女一圈,说:“你们不愿意喊她妈,自然有人愿意喊。”
他看向蒋芙蓉,说:“妈,我是霍南勛,您还记得我吗”
“当然记得!”梁芙蓉仰头打量他,面露欣慰满意之色。
女婿这几年在部队,锻链得更加硬挺帅气了。
“这几年在部队任务重,一直没能回来给您尽孝。”霍南勛说,“以后,我和红樱,一定好好孝敬您。
哥开了车来,您这就跟我和红樱走吧!
我们在茶园里有一大座四合院,再去十个人也能住下。
您以后,跟我们一起过。”
夏红缨和吴兴民同时看了霍南勛一眼。
吴兴民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同了。
夏红缨则眼前一亮,说:“好,妈!你跟我们走!夏家人太高贵,咱们高攀不起!我去抱燕燕,你去收拾两件衣服,我们这就走!”
她拉著蒋芙蓉进了屋。
夏红耀夫妇的脸都拉得老长。
霍南勛看向一直处於发呆状態的夏礼泉,说:“爸,不好意思,副市长来考察修路的事情,我们两个都跟著接待,来晚了。”
夏礼泉回过神来,惊疑地问:“什么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