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兴民是兄妹,说了无数遍,永远只换来你一句闭嘴!
我跟你说,卢清悠爱你,也说了无数遍,你也不信!
霍南勛,在你心里,我是人品有问题吗不值得你相信一点”
霍南勛:“不是!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的人品。”
夏红缨转头:“呵。”
霍南勛解释说:“我从十年前,就把你和吴兴民家住何方,父母何人摸了个清楚。
明明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人,你突然说你们是兄妹,我只会想到……是那种爱而不得的兄妹。
我那时候就是……听不得一点关於他的事,从你嘴里说出来。”
夏红缨:“……”
“至於卢清悠……”霍南勛眉宇间充斥著强烈的厌恶,“这么多年以来,我从来没往那个方向想过。
你第一次提到这个话题的时候,我是有气的。
我以为是你过于敏感,或是因为孩子之间闹不愉快。
后来,你跟我控诉她的事情越来越多,甚至都要为了她跟我离婚,我才真正地正视这个问题。”
夏红缨:“在包麵馆那次,我都跟你说得那么明白。
昨天晚上,我还跟你说她这样那样,你都没有任何反应!
说白了,你就是看不上我。
我在你心里,没有份量。
你非得自己亲眼看到,亲耳听到,你才会踹了那窗户!”
霍南勛:“……是,我就是要自己亲眼看到,亲耳听到。”
夏红缨冷笑。
“可是红缨,並不是你在我心里没有份量,只是因为,他们是霍磊的妻儿,那我就必须亲眼目睹,亲自確认。即便知道……你会因此生气。”
夏红缨突然有些嫉妒霍磊:“因为他替你挡过子弹”
霍南勛摇头:“不止。
磊子是我的几个发小里头,跟我最好的。
小时候一块儿摸鱼,一块儿挨揍。
再大些,一块儿逃课,一块跟流氓干架。
他知道我的心事,我也懂他的野心。
我跟他是同一类人,从小喜欢做些不切实际的英雄梦,想混个出人头地。
参军以后,我们互相扶持,在一次次任务和战斗中,放心地把自己的后背交给对方,一起立功,一起考进了我们想去的部队,把小时候做过的那些梦,变成了现实。”
说到这里,他突然哽咽,转过脸去,好一会情绪才缓过来,继续说:“霍磊,他不仅是我最信任的战友,最亲密的兄弟,也是最好的朋友跟知己。
我跟我的亲大哥,跟刚子,跟德华,都没有跟他那样的感觉。
所以,他因为在部队安了家,经常叫我去吃饭,给我买衣服,给我带些醃菜之类的,我都收了。
因为我知道,如果是我在部队安了家,他自己孤身一人的话,我也会那样照顾他。”
夏红缨静静听著,突然有些理解他的眼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