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下手有点重了。”
霍南勛毫无波澜。
“梁兴邦当时在病房就发话了,说要弄你。”强子说,“这两天,你千万小心!”
霍南勛淡笑:“意料之中,你不用担心。”
“你才刚回来,可能不是很清楚。”强子说,“梁兴邦手底下有一帮人,什么脏活儿都帮他干,还杀过人!梁兴国,梁兴邦两兄弟,一个在白道,一个在黑道,整个柏树乡,但凡能赚到钱的门路,基本上都掌握在他们手里。要不然梁辉也不敢那么囂张!”
霍南勛点点头:“我知道。你只管好好在他们中混,混的位置越高越好,需要什么就找我。”
强子点头。
霍南勛指著后头说:“往那边走。”
强子走了,霍南勛若无其事地回去继续吃饭。
夏红缨满眼怀狐疑地望著他:“刚才,我看见——”
“红缨!”霍南勛突然打断她,“有什么事回家说。”
夏红缨:“……行。”
吃完饭,霍南勛仍然回去上班,夏红缨带著燕燕回家去了。
翻晒穀子,打猪草,去田里继续码霍南勛没码完的草垛子。
然后,她又找了几个人帮忙,把之前买的猪崽子全都挪去了茶园的猪圈,又背了玉米粉子,拿了猪食桶上去……
忙活了一下午,太阳落山时分,她方才带著燕燕和小黑猪回家。
一进院子,却看到卢清悠正绘声绘色地跟大家分享今天的新闻:“……我们医院今天来了一群伤患,伤得最重的那个,肋骨被人打断了五根,整个肩胛骨都碎了,要不是我们外科主任医术精湛,他估计都活不成!你们猜那个人是谁”
农村人的圈子就是村子里头,村里谁家吵个嘴差不多就是大新闻了。
这会儿听到这种事情,老老小小,包括霍老爷子和黄菜,霍飞和霍宝珍,连吴家三儿媳的新生儿也瞪大眼睛听她讲八卦。
卢清悠:“那个人是咱们乡党委书记的儿子,叫梁辉!你们又猜,是谁把他打成那样”
“是谁啊”黄菜好奇地问,“谁敢打书记的儿子怕是落不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