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笑道:“怕什么不是又有四个女人被抓来了,怎么说我们身上的担子,也会轻一点的。”
“屁话!”
话音刚落,就有另一个女人反驳道:“別说有四个女人加入进来,就是再有四十个,平均到我们身上的那些臭男人,也只是减少了几个而已,该被折腾死的,照样活不到明天。”
顺著那些女人的视线,窝棚靠山崖的一面,角落里蜷缩著四个垂头丧气的女人。
其中一个美艷绝伦,一脸愤怒的女人,还被捆住了双手。
“听说,那个女人,还是大夏的一个郡主,是北防军统帅的妻子”
“没错,她们可不是用来侍奉这些臭男人的,是被抓来和大夏军队交换领地的,可值钱呢!要是被折腾死了,拿什么逼大夏军队退兵”
“这么说敌人的女人,倒是享福了而我们自己人,却要夜夜被他们折腾掉半条命”
“呸!同样是妃子,我们咋就如此倒霉”
“少说几句吧!萨其娜王后和琪琪格公主,都被赫拉尔那个恶狼给弄死了,他手下的这些侍卫,也好不到哪里去,还是顺著他们,不就是女人该受的罪吗咬著牙扛著就是了。”
面对这些女人们的纷嚷,蜷缩在角落里的香香郡主,不由得浑身打颤。落入这些溃兵的手里,首先遭罪的就是女人,这些常年饥渴的雄性动物们,会蜂拥而至把女人们撕成碎片。
从眼前的这些女人们的脸上可以看到,无论是妃子,还是侍婢们,都没少被那些禽兽们摧残。
“放我出去,不然,大夏军队会踏平元蒙大地上所有的部族。”
香香郡主挣扎著坐了起来,眸子里一片愤怒,咬著牙就是一句虚张声势的硬话。
“吆!”
一名妃子装束的女人,向角落投来轻蔑的一瞥,口气不屑地说道:“看来,昨夜没让你伺候那些人,你那身皮肉痒痒得发慌是吧”
“落地凤凰不如鸡,別摆你什么北防军统帅夫人的臭架子,老娘之前,那还是可汗的妃子呢!如今照样不是被那些猪狗任意骑著”
又一个妃子装束的女人,恶狠狠地瞪著香香郡主,歇斯底里的就是一句咒骂。
就在此时,一个脸上横著一条刀疤的男人,一脸邪笑地出现在窝棚入口。
韃子男人脸上的刀疤,就像一条紫红的蜈蚣,斜著从鼻樑一侧趴到下頜骨部位。
隨著韃子男人说话的时候,那条紫色的疤痕,就像蜈蚣一样爬动起来。
韃子男人一瞥角落里的香香郡主,继而又把视线,转移在火堆旁的几个妃子装束的女人身上,狞笑著道:“叫嚷什么吃饱了来劲了不是告诉你们,老子也吃饱了,比那几天更有劲了,今晚,你们可得好好伺候老子了!”
说完,刀疤韃子“哈哈”一阵狂笑,不怀好意的目光,又在香香郡主身上又扫来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