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拎一只兔子一样,把身边的余家小姐,提悬了搁在自己的腿根上坐了。
“將军,这酒还多著,就是和余家妹子亲热,也不能不喝酒啊!”
敬酒的窑姐儿,迈开一条光腿,直接从哲別眼前的矮桌上跨了过去,然后挤在余家小姐方才坐著的位置,一条藕节一样白净的胳膊,揽住哲別粗壮的脖子,另一只手中的酒碗,就搭在哲別的嘴边往进灌。
哲別的酒量,还真是惊人。
就在这种架势下,他还不忘摁著余家小姐在他怀里上下蠕动,还腾出来一张大嘴不停地喝酒吃肉。
很快,一颗鲜血淋淋的马心,也被切成了片,被一旁的县令夫人,亲手餵他吃了个乾净。
浓烈的酒气,腥味十足的马肝,还有热哄哄的怪味儿,瀰漫得屋子里到处都是。
紧闭著眼睛,痛苦得五官都扭曲了的余家小姐,嘴里还不停地说道:“將军神武无比,將军好酒量啊!”
看到余家小姐冷汗淋漓,嘴唇已经变得青紫的样子,县令夫人一咬牙,把上身贴在哲別鬚髮连成一片的脸上,发嗲地说道:“將军切莫太过偏心,难道真是嫌我这老婆子不中用了”
说著话的同时,县令夫人就势把余家小姐往旁边一推,然后一摆磨盘样的屁股,就狠狠地往哲別怀里一坐。
“再喝一碗吧將军,您的酒量,恐怕天神下凡,都比不上將军的海量了”
方才弹琴的窑姐儿,又把一碗酒递到哲別嘴边。
无奈,这碗酒,却被泼洒掉了不少。哲別的一颗脑袋,被县令夫人疯狂摇晃得前后直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