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的局势,又模糊了起来。
就是一些重臣的朋党,也不知道该站谁的位
眼下的形势,又是扑朔迷离。
“父皇,叶十三此人,极其危险,断不可重用这等奴籍掌握兵权。”
新太子急忙转身,双膝一跪,向大夏皇帝就是一番諫言。
提起叶鐸,朱不治心头一凛。
他万没想到,这个叶十三会是前太师叶鐸的儿子。
在肃王郑岳嵩的奏请下,不久前由他亲自降旨,封黄羊峴防区將领叶十三为镇北將军。
这才短短几天啊!
前去传旨的人还没回到京都,这千里北防线上的虎头关就破防了。
“眾爱卿以为如何”
大夏皇帝目光一扫眾臣,对於该不该將北防军统帅的兵权交在叶十三手里,他的心里还真的没谱。
面对朱不治的询问,文武百官竟然无一人抬头应答,都保持极度的沉默。
“那好!”
面带慍色的大夏皇帝,点点头道:“既然眾爱卿还没有想好人选,今日退朝后好好思谋一番,待明日早朝再行议过。”
此言一出,眾臣心头一阵轻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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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朝后,许多人又不淡定了,纷纷避开他人,寻找自己的主心骨商討眼下的危机。
“关闭府门,老夫概不见客!”
回到镇北王府的吕南庭,张口就吩咐下去闭门谢客。
早已在府上候著的两个武將,纷纷投来不解的目光。
他们还没资格上朝,但不等於不关注边城的战事。
“王爷!”
一名武將上前,拱手一礼道:“圣上之意,可是重新启用王爷您掛帅出征”
“老了!”
吕南庭摆摆手,摇头道:“老夫这多年,为了避嫌,就府兵都没招募两千数,还谈何掛帅出征”
“哪圣上之意”
另一名武將一阵失落,抱拳又是一问。
吕南庭在案桌后面坐下,端起一杯热茶,左右摇晃著脑袋,吹著茶汤上面的浮沫。
待三口茶水饮过,这才抬头说道:“肃王力主拿下岳佟,极力推举叶十三接任统帅职,但圣上还没为此明確表態。”
“啊……”
两名武將同时一惊,同声叫了出来。
“这肃王,居然推举叶十三”
为此感到不解的一名武將,迟疑片刻又道:“叶家和郑家,已是水火不容之势,杀父之仇,叶十三不可能不记在心上。”
另一个武將也摇头道:“肃王就不怕叶十三兵权在手,先拿他这个杀父灭族的仇人开刀”
“呵呵!”
喝乾了一杯热茶的吕南庭,把脑袋往椅子靠背上一仰,缓缓说道:“肃王此计绝妙,真不愧是只老狐狸,他和老夫多年过招,这下该让著他了,就由他折腾去吧!”
“王爷……”
此言一出,两个武將不由得又惊叫一声。
其中一个武將急道:“王爷三思啊!不能由著肃王在圣上面前信口开河,都知道,这些年来,肃王无时无刻都在瓦解王爷您的势力,如果就此把机会让给肃王……”
“行了!”
吕南庭摆摆手,淡淡又道:“虎头关破防,岳佟作为主帅,確实有重大过错,按律当斩!”
“王爷,岳大將军他冤枉啊!谁都知道,虎头关守將刘勛,那可是兵部派去的將领,他並不完全听岳大將军的,再说,元蒙韃子是借道邻邦,这才使岳大將军浑然不知……”
“闭嘴!”
武將替岳佟叫屈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吕南庭粗暴打断。
狠瞪两个武將一眼,吕南庭沉声又道:“韃子借道邻邦,那是兵法策略,只怪岳佟作为主帅,布防不够縝密,就是刘勛平时不怎么听岳佟的,但作为北防军主帅,那是他没本事將刘勛治服,故而酿下如此大祸。”
在喝过两口茶后,吕南庭又道:“说一千道一万,岳佟罪不可赦,要是叶十三出任主帅,將战局扭转,说不定朝廷对岳佟的处罚还会轻一点,假如叶十三再立奇功,反而会保得岳佟无恙。”
此言一出,如醍醐灌顶。
两个武將对视一眼,双双抱拳说道:“王爷英明,是末將肤浅了。”
吕南庭微微点头,目光望向厅外,似乎在思索著什么
“叶十三虽然身份特殊,但不可否认他確实有过人的本领。此次若他能担起重任,也算是给朝廷一个交代。”
“只是……”
其中一个武將面露担忧之色,“就怕叶十三此人被肃王拉拢过去,如此一来,王爷您……”吕南庭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肃王极力推荐叶十三,那是他在自保,他的宝贝女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