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真是糟蹋了那么白的雪了。”
这话,让何秀儿低著头不敢言语半声,只是儘快地给叶十三搓洗。
叶十三话音一落,香香郡主就不淡定了。
“哗啦……”
地上的脚盆,被突然站了起来的香香郡主一脚踢翻。
“让你说臭,那就臭死你好了!”
怒气衝天的香香郡主,不顾何秀儿在场,发疯似的冲了上去,一抬腿,就把一只白生生的光脚,搭在叶十三的胸前。
“啊……”
何秀儿见香香郡主如此失仪,嚇得赶紧低下头来不敢再看。
一个出身官宦人家的小姐,而且现在又是贵为郡主,居然不顾羞耻,如此放浪形骸地把一只光脚,伸在一个男人的嘴边
“啊……”
何秀儿刚惊叫一声,这香香郡主却又尖叫了起来。
惊嚇之下,何秀儿慌忙抬头,却看到依旧闭著眼睛的叶十三,方才突然张口,把香香郡主的脚尖给死死咬住。
一个身为监军的郡主,一个刚又被升授昭毅將军的战將,居然是如此辣人眼睛。
“混蛋!”
“不要脸!”
“流氓,无赖!”
“快鬆开,疼死我了!”
香香郡主呲著牙,倒吸一口凉气,又羞又怒地骂个不停。
叶十三就像泥塑一样,依然紧闭著眼睛,嘴里咬著香香郡主的一只脚尖,直挺挺在椅子上躺著。
看到如此情景,何秀儿面上一红,低著头站了起来,端起泡过脚的盆子,头也不敢抬一下,悄无声息地就退出了军帐。
不一刻,军帐內的蜡烛熄灭,一阵含糊不清的声音,顿时就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