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楚茵毫无诚意地道歉，抽出一张纸巾却没有递过去的意思，“孕妇手脚就是笨拙，姜小姐不会介意吧？”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姜沅低头看着裙子上蔓延的酒渍，缓缓站起身。
她比楚茵高出半个头，此刻微微俯视的角度让楚茵不由自主后退半步。
“没关系。”姜沅的声音轻柔却清晰，“毕竟楚小姐现在...身怀六甲。”
她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楚茵的腹部，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楚茵突然感到一丝不安，但很快被怒火掩盖。
她故意提高音量：“是啊，不像有些人，占着位置这么多年，连个蛋都下不出来。”
这句话像炸弹般在宴会厅炸开。卫枭猛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音。他的眼神已经不能用冰冷来形容，而是带着实质性的杀意。
楚茵却变本加厉，假意哭泣：“枭，我只是为我们的宝宝难过...难道你要看着外人欺负我吗？”
姜沅依然保持着那个神秘的微笑，手包“不小心”掉在地上。
当她弯腰去捡时，手机摄像头正好对准楚茵的腹部——那个假孕肚因为楚茵激动的呼吸而出现不自然的褶皱。
就在这一刻，卫枭突然甩开楚茵的手，力道之大让她踉跄了几步。
“戏演够了。”
他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随即在众目睽睽下走到姜沅身边，脱下西装外套披在她沾了酒渍的裙子上，“我们走。”
全场哗然。
闪光灯疯狂闪烁，楚茵脸色瞬间惨白，随即涨得通红。她没想到卫枭会在这么多媒体面前撕破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