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别说乘风破浪,锦绣共享了,这艘破船要是不特么沉喽,我特娘把脑袋拧下来给各位当球踢!”
“池县官?”就在众人噤若寒蝉时,吴有用点了四会县官的名。
只见县官池易布扑通跪倒在地,哭诉道:“会首呐,真不是说的那样,下官没有怠政呐!也没有乱下令啊!会首明鉴!”
“啪!”吴有用将手里的惊堂木一拍,吓得县官一个哆嗦,也不哭嚎了。
“别说那个向商户和工厂募捐的政令不是你下的,你凭什么让别人给你捐钱?!依据的是谁的命令?哪家的法令?!还有那个让百姓修建老子寺庙的事,让百姓每家出钱,给我建庙,你他娘的把香火钱和捐建的钱虽然送州府入库了。可我答应让你扰民建那个破庙了么?还特么有脸把这个当做政绩往上报?百姓自发立长生牌我不管,你官府出面搞这个我就要问问你了,咋地?想在共济会之外,再来个拜神教呗?你当邪教教主?”
县官已经吓得不敢言语,只剩在那抖了。
吴有用叹了口气道:“威彦先生,你说,要是你是交州之主,如此情形,该如何处理?”
下边也跟来开会的士燮,正认真听着,没想到会首还点了自己,于是他忙不迭出列道:“会首,当然还是以您的决断为主,我的建议是:只有将这些违法乱纪之人正法,才能还交州一个朗朗乾坤!”
听到他的话的县官身子就是一阵抖,不过他只是老实的跪着,不敢言语。
吴有用对池易布道:“我知道你收来的香火钱和捐建的钱自己一分没花,都输送到州府入账了。要是你自己揣兜里,你就不会好好跪在这和我说话了,那时的你估计得去法场跪着!
得了,你的问题不是掉脑袋的事,把县官职务卸了,去下边乡里当个吏员吧,先去基层了解百姓再说。”
“谢会首!谢会首不杀之恩!”池县官感激的叩拜道。
吴有用摆摆手让他先退下,接着对下首众人道:“密报上的该腰斩腰斩,该砍头砍头,罪责轻的该怎么判怎么判。共济会的发展任重道远,那现在你们告诉我,这些事以后如何杜绝?我们如何去做?”
此时贾诩从容的出列,说出一番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