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封已是变了颜色,道:“区区一个小吏,怎敢如此胡说?”
程备道:“那赵捕头不过一面之词,梁州府怎可轻易信他?”
陈圭道:“沈孔修当日也曾问过那赵季,他却并无今日说词,只说去得晚了,不知楼内实情。沈孔修当即便问他为何当日不说,今日却又来指摘攀咬。那赵季答道:当日畏惧陈太尉,不敢说出实情,又道此事一查便知,便不说也无碍。今日见杨通冤屈不能昭雪,心内不安。身为公人,纵拼却性命,也要将实情说出。”
陈封冷笑两声,却未说话。陈圭又道:“沈孔修又问他,他只一人供词,堂上如何能信,可能寻到当日作供食客。那赵季答道,当日火势甚急,又人多杂乱,未及备细食客姓名乡籍,虽有笔录供状,也只草草画押了事,然却有一人可证其所言非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