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君王。默之以为,新君是信你我,还是信他?到那时,纵使你我心雄万夫,却只怕身家性命也不能保,又何谈总理朝政,兴邦强国?”
陈封目视崔言,一字一字道:“内侍掌权,终为国家大患。”
崔言默然半晌,拱手道:“崇恩至理名言,崔言目短识浅,虑不及远。今日受教,在此拜谢。”
陈封道:“君投我以木桃,我报君以琼瑶,何必言谢。有此一虑,为郑国计,为太子计,洪福断不能留。”
见崔言仍旧沉吟不语,陈封又道:“我知默之有古大臣之风,素来坦荡刚直,不愿使争斗手段。我却不然,陈封乃是武将,兵家尚诡道,我却不得不使些手段。是为我满门老小,也是为我大郑朝廷。”
“我不愿扳倒杨敬,便是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