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曾单独见了?”他声音不高,似是不愿洪庆、冯渊二人听到,又似是并不避讳二人,只怕扰了他二人酒兴。
陈封便也压低声音道:“石制司是我旧日上宪,又于我有提拔之恩,我自是私下拜谒了。”
卢豫微微颔首道:“嗯,我知你是极重情义的,自是要见石方白的。”他拿起酒杯,轻呷一口,又道:“石方白也私下来见了我。说起来,他回都,我们原是有许多公事要谈,他私下来见我,却是私谊了。”
陈封道:“太尉高升,石制司回都自是要拜望太尉的。”
卢豫摇摇头道:“他与我何谈拜望二字。昔年四大都司,石方白、李克让、赵练材与我,却是我与石方白最是亲近。十几年前,我二人同在徐少保帐下听令,也曾并肩杀敌,驰骋沙场,是以我与石方白交情是极深的。”
陈封道:“原来如此,可惜陈封生得晚了,未能在沙场之上一睹太尉与石制司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