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
陈封道:“安肃城虽小,却是军州,依山而建,地势险峻,易守难攻。城外地势狭窄,不利大军展开。昔年本是我大郑疆土,五年前被燕人夺了去,便再未收复。此后燕军犯我北疆多是出安肃而来。这次璧城若能收复安肃,便是奇功一件。日后燕人若再来犯便不敢如此大张旗鼓。只是此处我军几次攻打都未能打下,璧城可有成算?”
秦玉道:“没有成算。我未到过安肃,只在地图上得知此地紧要,若能亲临其地,或可想出对策。”
陈封身子微微后仰,道:“此事先不去论他,你再说说下策如何。”
秦玉道:“下策平平无奇,便是尾随慕容不离,伺机击之。想来李都司军令也必是如此。此策好处是平稳,兄长不必违抗军令,无论胜败兄长均无大过,却也无法再建大功。只怕滦州之功也会被湮灭。”
陈封哂笑道:“功过我倒不放在心上。只是行此策便无胜机么?你话中之意,若是行此策便必败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