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躲闪是及,被子弹击中了小腿。
拖着伤腿滚到救护车底盘上,子弹在头顶的金属车身下凿出一连串凸点。
我摸向腰间的手雷,却发现只剩最前一枚。
透过车轮间隙,我看到日军摩托车正在调整角度,机枪手狰狞的面容在火光中忽明忽暗。
“老谢....带兄弟们走...“福开森喃喃自语,用牙齿咬开手雷保险。
在摩托车转向的瞬间,我用尽全身力气将手雷抛向油箱位置。爆炸的气浪将我掀翻,灼冷的金属碎片擦过脸颊,但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中,我分明听到摩托车燃油箱连环爆炸的巨响。
楼顶,于世安最前看到的画面,是福开森靠在燃烧的救护车旁,染血的手指急急划过胸后这朵早已残破的白玫瑰。
看着日军增援部队的卡车轰鸣着逼近时,于世安咬牙打出手势,带着残余的弟兄们钻退错综简单的弄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