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的官员夸咱们的故事改得好!说既守蓝星文化之本,又融北徐本土之俗,是对外传播的好例子。”
“还让咱们把其他国家的故事也按这个思路改!”
时念接过回函,见上面用朱笔写着“可照此范式增补,需确保各国文化习俗无误”,忍不住笑了。
“看来咱们的思路是对的,接下来把西疆、滇国的故事也改改。”
“西疆多牧民,就把孟姜女改成西疆牧女,牧女为寻被征去修牧场的丈夫,一路反抗苛政,贴合西疆的游牧文化;”
“滇国多山地,把大禹治水改成滇山首领治水,突出山地部落的团结。”
乔章林立刻拿出纸笔:
“我来整理西疆篇,晚晴你负责滇国篇,咱们争取明日把所有故事都改完,交给译官翻译。”
晚晴点头应下,书房里又响起笔尖划过纸页的沙沙声。
偶尔夹杂着陆襄小声的提问,温馨又忙碌。
此时的戏台区,早已是另一番热闹景象。
吴婶推着辆小推车,车上放着个大铜壶,里面是刚熬好的银耳汤,还飘着几粒红枣。
“大家歇会儿,喝碗银耳汤润润嗓子!”
伙计们纷纷围过来,大力先舀了一碗,喝了一口就赞:
“吴婶您这汤熬得真好,银耳糯得入口即化!”
吴婶佯装嗔怒瞪了他一眼:“就你会拍马屁,赶紧喝了去做活儿!”
阿福放下手里的模型木料,走过来接过碗,还不忘给戏台边的浅醉和素心端过去。
浅醉刚排完《天下大同》的西疆段落,戏服搭在肩上,额角满是汗。
接过银耳汤喝了一口,瞬间觉得嗓子舒服多了。
“吴婶您太及时了,刚才唱牧歌调,嗓子都快哑了。”
吴婶见她脸色发白,连忙摸了摸她的额头。
“是不是累着了?我去灶房给你熬碗红枣羹,补补气血,你们排戏也别太拼,累了歇半个时辰再练。”
说着就推着小推车往灶房走,那模样恨不得自己下一秒就在灶房熬羹。
素心抱着琵琶走过来,对着浅醉笑:
“吴婶真是咱们怡红院的定海神针,有她在,咱们就饿不着、累不着。”
浅醉点头赞同:
“可不是,暖夏的安胎粥、咱们的银耳汤,都是吴婶亲手做的,就和咱们的娘一样。”
不一会儿,吴婶就端着碗红枣羹过来,里面还卧了个荷包蛋。
“快吃,这羹我熬了一个时辰,红枣都炖烂了。”
浅醉接过碗小口吃着,甜香里带着暖意,驱散了排戏的疲惫。
周围的伙计们打趣:
“吴婶,我们也想喝红枣羹!”
“都有都有,灶房还熬着呢!”
吴婶笑着摆手,又推着小推车去给模型区的伙计送羹。
她的身影在戏台和灶房间穿梭,像个不停转的陀螺,却始终带着温和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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