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作委屈地撇撇嘴,
“娘子这话说的,为夫冤枉啊。”
眼见尤澜又要伸手过来,臧沁雯连忙往后一缩,堪堪躲过。
“做什么?大庭广众的,没个正形!”
臧沁雯嘴上嗔怪,脸上却飞起两朵红云,连带着耳根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胭脂色。
余光瞥见自家老爹还在一旁,臧沁雯更是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咳咳。”
尤澜轻咳两声,敛了敛神色,一本正经道,
“娘子有所不知,我可不是见钱眼开之人,实在是……”
他顿了顿,清了清嗓子,才继续说道:
“治国如烹小鲜,理财乃是重中之重!跟打理家业是一个道理,哪家过日子,能少了柴米油盐?这些,可都是要真金白银的!”
“有了钱,家里才能添置新物,这日子才能过得红红火火不是?”
臧阑捋着胡须,频频点头,显然对尤澜这番话很是赞同。
“澜儿这话,深得我心!国之大事,无外乎‘钱粮’二字。”
臧阑的声音洪亮,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只要有了钱粮,什么事儿办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