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了眨眼，温柔地问：“怎么了？”
霍启圣不吭声，只紧抿了薄唇。
叶胭脂心里越来越不安。
他不说话，她也不知道他到底知道了多少。
但她必须问清楚。
叶胭脂想了想，主动朝他靠得更近了一点：“到底怎么了？”
霍启圣眯起双眼，深深凝视着她。
“去见了莫寒洲了？”
叶胭脂立刻脸色刷白，不敢相信地看着他。
他怎么会知道她之前见过谁？
霍启圣一直紧盯着她的表情。
见她这副模样，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她肯定见过莫寒洲了。
但叶胭脂并不想承认。
她知道莫寒洲一直是他们之间的禁忌。
若是她真承认去见他了，霍启圣肯定会生气。
到时候后果就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了。
“没有，自从跟你保持那种关系后，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叶胭脂本能地辩解。
她的话，令霍启圣的眸色沉得厉害。
她居然撒谎？
“你真没见过他？”他又问了一遍。
叶胭脂坚持：“没有！”
霍启圣冷冷一笑，看她的眼神满是失望：“那你告诉我，你这里的痕迹，是哪里来的。”
叶胭脂身子一僵，整个人没来由地慌乱。
她没有马上辩解，也没有马上承认，甚至不确定霍启圣是不是在诈她。
她身上有吻痕吗？
真的有吗？
刚才莫寒洲确实亲的很用力，但她没有让他留下痕迹。
除了最后，他失控，咬向她肩膀的那一下。
除非，是他故意想让霍启圣发现。
叶胭脂回忆起来，心下格外的不安。
如果是莫寒洲有意为之，那她身上很有可能真的留下了他的痕迹，现在还被霍启圣发现了。
她不说话，红唇紧抿。
脑袋里嗡嗡作响。
霍启圣不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只是在看到她脖子上吻痕的那一瞬，他已经极尽崩溃了。
明明答应过她，会在外面跟她保持距离，不公开他们的交易关系。
可此刻，他已经控制不住。
霍启圣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让他与她四目相对。
质问的话，还没有问出口。
在看到她一双眼睛的时候，他心脏瞬间被撞了一下。
她现在，眼尾泛红，一副委屈的模样，让他心脏发疼。
叶胭脂盯着他的眼：“霍启圣，你是不是心里从来就没有相信过我啊？”
她望着他，最后一个字落地，嘴角掀起一抹嘲弄地弧度。
霍启圣在明明灭灭的光线中，被她这句问话震得胸口都在颤。
他承认，自己确实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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