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声音带着哭腔!!
“殿……殿下!小人冤枉啊!小人并非质疑朝廷,实在是……实在是心中不平啊!”
“小人经商多年,家资颇丰,也常行善举,为何连竞拍的资格都没有?”
“而那些人却能进去?”
“这……这难免让人猜想,是否是刘御史他……他徇私……”
“徇私?”
朱标冷哼一声,打断了他的话,那声音里的寒意让在场所有人都打了个哆嗦。
他并没有立刻发作,而是缓缓踱步,目光扫过其他几个同样面色惨白的闹事者。
“尔等口口声声言及公平,质疑刘御史,质疑朝廷。”
朱标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股凛然正气,“那孤今日,便与尔等分说分说,何为公平!”
他猛地转身,指向酒楼大门内那些已经就座,此刻正屏息凝神看着外面的合格商贾。
“尔等可知,为何他们能进,而尔等不能?!”
他根本不给那些闹事者狡辩的机会,直接自问自答,声音铿锵有力,如同宣判!
“商人逐利,本是天性,无可厚非!”
“然,取之于民,亦当思用之于民!”
“尔等扪心自问,平日里可曾真的做过何等善事?”
“可曾在灾年开仓放粮,接济孤寡?”
“可曾修桥铺路,惠及一方?!”
他的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逐一刮过那些跪地商贾的脸。
“反观场内诸位,苏州沈家,去岁水患,捐粮五千石!”
“徽州吴氏,连续十年,在老家设立义塾,供贫寒子弟读书!”
“金陵赵记,其名下商铺,所售米粮布匹,价格向来公道,童叟无欺!”
“这些,尔等可能做到?!”
每一句质问,都像一记重锤!
砸在那些闹事商贾的心上,也砸在周围围观百姓的心上!
百姓们恍然大悟,看向场内那些商贾的目光顿时充满了敬意,而看向地上这些闹事者的眼神,则充满了鄙夷。
“取消尔等资格,非是刘御史一人之断!”
朱标的声音带着最终的决断,如同金铁交鸣,“乃是孤,亲自查阅尔等籍册过往,逐一审核而定!”
“尔等行为不举,唯利是图,有何面目在此妄谈公平,玷污朝廷新政?!”
他最后猛地一挥手,语气冰寒刺骨:“竞拍雪花盐资格,乃陛下钦定,朝廷旨意!”
“尔等今日聚众闹事,污蔑大臣,质疑圣裁,便是违抗朝廷旨意!”
“来人!!!”
“在!”
身后如狼似虎的侍卫齐声应诺,声震四野!
“将这些狂悖之徒,全部给孤拿下!”
“暂且押入京兆府大牢,听候发落!”
“殿下!殿下饶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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