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将所有政治风险的根源,推到一个无足轻重的僧人身上!
既解释了朱棣超常规入京的“合理性”,又凸显了其“兄弟情深”的正面形象。
完美地规避了窥伺储位,结交朝臣等致命指控!
“妙啊!老师此计大妙!”
朱标眼中爆发出惊喜的光芒,但随即又闪过一丝不忍。
“只是…如此一来,那姚广孝僧人,恐怕……”
叶凡见他还在纠结,不由得嗤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鄙弃。
“殿下何必妇人之仁?”
“您难道真的病重垂危了吗?”
朱标一愣,随即恍然!
自己根本是装病!
那姚广孝所谓的“卜算东宫有厄”,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他要么是别有用心,刻意制造恐慌,想借此搅动风云。
要么就是个招摇撞骗的江湖术士!
无论哪种,都绝非善类!
拿这样的人来顶罪,平息一场可能席卷朝野的政治风暴,救下无数官员和自己的兄弟,还有什么可犹豫的?
想通了这一点,朱标心中那点微不足道的道德负担瞬间烟消云散,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老师说的是!是学生迂腐了!”
“此等妖僧,留之必为后患!”
他立刻扬声唤道。
“来人!”
一名东厂档头应声而入。
朱标面色冷峻,下达了清晰的指令。
“即刻派人,火速前往北平燕王府及周边,给孤查!”
“重点查那僧人姚广孝!”
“要给孤坐实他心怀不轨,蒙蔽亲王,意图祸乱大明之罪!”
“要快!”
“是!奴婢领旨!”
那东厂档头毫不迟疑,躬身领命,迅速转身离去。
叶凡看着雷厉风行的朱标,微微颔首。
这才像点样子。
乱世用重典,沉疴下猛药!
有时候,必要的牺牲和果断,才是对更多人负责。
而此刻,解决了迫在眉睫的危机,朱标的心思又回到了最初困扰他的问题上。
他看向叶凡,眉头依旧微蹙。
“老师,姚广孝之事若能顺利解决,或可暂平风波,保全四弟与朝臣。”
“但学生心中另一惑,仍请老师解惑。”
“立威之事,终究要落在与兄弟们的相处上。”
“如何既能让他们知晓分寸,又不至……伤了彼此的情分?”
“学生苦思一夜,亦难有两全之法。”
叶凡看着朱标那纠结于“情分”的模样,心中暗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