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树从省外弄来的新品种。”
小溪边上，杨光树抽着溪石斑。
孩子们围在他身边：
“光树叔，你怎么不去大河里钓？
那里的鱼才大条。”
杨光树忽悠孩子们：
“水太深，我怕你们掉下去。”
不少孩子，甚是感动。
光树叔比他爹还好。
也有大孩子不领情：
“光树叔，我可不怕水。
去年我还在大河洗澡呢！”
河边的孩子，落几次水之后。
只要不死，又是一个浪里小白龙。
杨光树稍不留神，浮漂一下子进入水中。
连手竿也拖入小溪。
“卧艹，有大家伙。”
鱼钩太小，搞不好要脱钩。
想切线都不能。
鱼竿已经不在手中。
没辙，杨光树只能下水。
脱得只剩一条内裤，杨光树来了个菲律宾炸鱼。
水花四溅。
岸边的孩子，不少遭了殃：
“光树跳水好厉害。
像炸药包炸鱼一样恐怖。”
杨光树无语。
妈的，这是夸我吗？
握住鱼竿，还在抖动。
杨光树一喜：“鱼儿没脱钩。”
往上提：“嗯？这是挂在树枝上还是卡在石头缝里？”
都下水了，也不用切线。
杨光树索性钻进水里，看个究竟。
水底，光线昏暗。
杨光树只能用手摸：“卧艹，什么怪物？”
“难道是团鱼？”
也不怕被咬，杨光树捏着它就往外扯：
“不会是蛇吧？
还是鳄鱼？”
体型不像团鱼，倒像鳄鱼。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
战胜恐惧。
浮出水面。
杨光树一愣：“这是，这是娃娃鱼？”
“光树叔，就是娃娃鱼，我见过。”
孩子们比杨光树还着急：
“光树叔，快点上岸，等下它跑了。”
“对，光树叔娃娃鱼有脚的。”
杨光树眼角抽了抽：“妈的，这群孩子，把我当智障。
有没有脚，我不知道？”
小河边，动静不小。
不远处在田间施肥的社员，都往这边瞅：
“光树运气真好，好像钓到了娃娃鱼。”
娃娃鱼不小，大概七八斤的样子。
杨光树把它扔进竹笼里，又把口子封死：
“有脚就了不起？
看你怎么逃跑？”
有小孩子盯着杨光树看：
“光树叔，你裤子里是不是还有一条娃娃鱼？”
“光树叔，你把娃娃鱼藏在短裤里？”
“那么大一坨，应该不小。”
尼玛！
杨光树绝倒：
“不是娃娃鱼，是大蟒蛇。”
“啊？大蟒蛇才这么一丁点？”
“滚！”
手上一股子鱼腥味，杨光树又跳入水中。
干脆洗个澡。
孩子们跃跃欲试。
“想洗就下来，有我在，你们淹不死。”
有保障，小孩子们脱了个精光：
“光树叔，我们会游泳。”
“被淹死的大部分都是会水的。”
小屁孩，能有多少耐力？
杨光树抓了一把河沙，搓了搓手。
才瞅像岸边：
“我草，你们咋这么黑？”
只见一个个孩子，膝盖一层污垢。